“项……项兄……你……你……”秦若惊俱地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句子,她到底还是个纯清的女儿家,猝然看到这种东西,比项清衍更觉羞甚。
“我什么都没看见……”她起身连身上的灰都没拍,冲出了这林子。
项清衍默然站了好一会,才弯下腰把那蓝皮书捡起。
准备拿火烧了。
秦若跌撞跑回屋子,一进去就拿着碗倒水。
咕咕噜连灌三杯,沈梨正在床铺上,支着一只腿休寐。
“咳咳咳咳!”秦若又呛了水,沈梨把脸上盖的书拿下来睥了她一眼,不知这秦若抽的什么风。
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秦若喘着气,拍着胸,看沈梨躺的是项清衍的床榻。
她脑内浑浑噩噩,想的满是这二人原来早就勾在一起,那些奇怪的感觉,原来都缘由这!
放了碗又跑出去,门被哐啷带的巨响。
沈梨狐疑地看秦若匆促的背影,翻身又把书给盖脸上了。
家里的家书催的一封比一封急,让她回去。
这枯燥的书院日子要真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她闭着眼,脑内漫想着如何在还是男儿身的样子多逗逗项清衍。
晚上掌了灯,暖黄光把屋子柔照通亮。
夫子连布置了两题,秦若拿着书,白纸铺着,半天也没写下一个字。
中午受的刺激还没消,旁边的项清衍估计也是,两个人一张桌子,看上去都挺专注的,但谁也不知道谁心里的尴尬。
就只有沈梨还有着局外人的闲惬,识学文又去喝酒了,她没个说话的,又忍不住想去骚扰骚扰男票。
她抓了把葵花籽,也拉了个板凳坐在旁边。
秦若跟项清衍都刷的侧头看她。
脸上表情俱是忍耐。
“咔。”沈梨磕了个瓜子也停了,这两个人今天跟吃错药似的,怎么看怎么奇怪。
“咔咔咔。”
沈梨把子都剥好在手心里,递到项清衍面前,笑着给他吃。
秦若先忍不住转过头了,拿笔的手有些颤。
虽是强装瞎傻,但余光还是偷偷侧瞄着,看到项清衍低头就着沈钟的手把籽吃了。
项清衍虽然还是有些顾虑,但沈梨只要在旁边,一来而去的自然也就忘了身边的人。
两人暗着藏着秀恩爱,秦若真如坐针毡,脑子乱成麻线。
这灯燃着还好,等到辰时该睡时,烛火一灭,屋子里静的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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