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俩!
这一步到位的刺激是不是太大了……
不管了不管了。
以后再说。
现在,是一家人开心的时候。
难得的高兴事,大家都喝了不少。
老缎最先沦陷,抱着琴,非要弹一曲凤求凰,拦都拦不住。
得,随他去吧。
结果一曲凤求凰弹着弹着就变奏成了十面埋伏……我觉得再继续下去,可能会变成破阵曲。
说真的,天疆在他心里就这么恐怖的吗??
质辛看起来最冷,但第二个喝上头,跟着老缎瞎起哄的也是他。父子俩勾肩搭背凑在一起大声讨论要怎么样攻上天疆,打倒牧神!时不时魔气四溢,发表一些极其中二的言论。
例如:“王者通行天下,谁人能阻?”
“逆天而行方是魔的本性!”
“强者无惧,当有称量天下强者之气量。”
…
行吧,就让他们父子日天日地去吧。
十九最是乖巧,老老实实坐在桌边自饮自酌。
开始还没留心,后来却越看却越觉得不对头——这孩子怎么木木呆呆的?
我走过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凛姨。”十九突然拉住我的手,表情凝重,语气严肃,“缎君衡就托付给你了。”
“好。”我哭笑不得地点点头,“在下一定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辛苦了。”十九点点头,语气竟然还带着点微妙的同情。
“呃……为人民服务?”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最后能清醒地收拾残局的只有我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弱女子。
第二日。
我是在一阵琴音中醒来。
阳光不错。
我披着外衣走到窗前,见缎某人正坐于庭中桃树下,琴弦微动,带来妙音阵阵。
正是昨夜未尽的那首凤求凰。
一曲尽,缎某人抱琴而笑:“怎么起来了?”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笑着,一纵身直接从窗户翻入庭院,走到他身边躺下,“孤枕寂寞,何如美人在侧?”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缎君衡笑了笑,伸手拿掉我头发上的几根杂草,“得伴君侧,三生有幸。”
这话说的我这厚脸皮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侧了侧身,靠近老缎,轻声道:“我喜欢你为我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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