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拖着小白上了她的车,小白安坐在角落里,就是不靠近他,他转头看她,冷冷地问出口:“你究竟怎么了?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他从不费力讨好别人,他为了她身段放得已经够低了,她却偏偏依然总是冷脸对他,没有人敢这样对她,从来都没有。
小白嘴角隐隐作痛着,杜莎莎下手没轻没重,她又不想在警察跟前暴力还手,刚才便任由她乱拳落下,这会儿才察觉到痛,她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嘴角,心里想,她好像经常受伤,哪里有女孩子像她这样的,三不五时脸上就挂彩,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骄矜样子。
她细细喘息的声音又让身旁的人软下心来,他总是上一秒想要对她大吼,下一秒看到她受伤的神情又心疼不已,他已变得不像他,不像那个冷漠无情的夜墨,他也开始变得有血有肉起来,全是因为身旁的人,只是,他固执地认为,这不是爱情。
爱情这种虚无缥缈又不可靠的东西,他是不需要的,终将失去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短暂的拥有呢。
是的,他不需要……
他缓缓开口:“钱叔,开快点。”
既然她不想说,他私下让人去调查就行了,当务之急,是先回去帮她处理伤口,也不知除了脸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有伤口,他的一颗心就这么被她的一举一动牵扯着,他早就被她乱了心神,只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察觉。
后来少爷很容易就查到了始作俑者杜莎莎身上,少爷想动她,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彭程不过是友情提醒一下她们公司的最大客户,那大客户就识时务地撤单了,杜莎莎总是鲁莽,但鲁莽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夜家大宅,夜墨拉着小白的手穿过宽阔的长廊,来到厅里,周姨在看电视,一看他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夜墨让她拿了药箱送到他房里来,周姨看着小白的脸,特别心疼:“孩子怎么受伤了?”
夜墨的手松松揽在她腰上,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笑着看周姨:“她冒冒失失的,摔着了,所以我给她上点药。”
说完,揽着小白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小白就进了浴室,放了一池子水,就这门泡着,偌大的窗外,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秋雨缠绵,总是一下就下好些天,断断续续,不免让人惆怅,小白在宽大的浴缸了泡到身上的皮肤都起了皱,还依然不想起来……
浴室门外传来敲门声,小白的心一紧,夜墨低沉的声音响在门外:“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
小白害怕他会闯进来,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她便匆匆从浴缸里起身,擦拭好身体,穿上睡袍走出了浴室。
一开门,便看到夜墨斜靠在浴室门外的墙上,他身形高大,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让她很有压迫感,她要往卧室去,被他一把拉住按在墙上:“你还没上药。”
小白轻轻甩开他的手,满不在乎地说:“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了,我要睡觉了。”
夜墨却打横将她抱起,长腿几步就跨到了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一旁的矮几上放着医药箱,他抱着她缓缓坐下,就这么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惊觉这个姿势过分暧昧,正想起身,却被他按下,他的声音幽幽响在她耳畔:“别动,我先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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