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看得见周姨眼中的担忧,他不想老人家还为他担忧,便关了电脑,往卧室去了,洗漱完毕,从洗手间出来,夜墨站在床边,看着床中间横了条被子,他嘴角微翘,站在床边打了通电话,然后掀了被子扔到了一边去,搂过那颗大型安眠药,沉沉睡去。
隔天,天气放晴,大宅外头到处都是处理昨晚被狂风刮断散落一地树枝的佣人,饭厅落地窗前,小白在给夜墨打领带,她现在手艺越发娴熟了,打出来的领带竟然能得到吹毛求疵太子爷的认可。
小白一边打领带一边说:“也不知道校长会找谁替代你?”
夜墨挑眉:“管他找谁。”
小白撇嘴,好歹是一个学校出来的,还是高他很多届的老师兄,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
餐桌上又恢复了正常,夜墨和夜玉澄说说笑笑,夜玉澄问他那盒雪怎么弄到的,夜墨说是他在巴西有朋友,夜玉澄挑眉笑道:“我们老四的朋友真是遍布全球,没有你弄不到的东西吧。”
夜墨笑笑……
苏伶擦了擦嘴,扔下手中巾帕,对一旁的夜恒说:“等会儿一起去公司。”
夜恒诧异:“啊?我都多大了,还要跟老妈你送我去公司?”
夜恒不喜欢被人束缚,最不喜欢被他妈束缚,他妈总在他耳边念叨让他奋发图强,让他成龙成凤,让他卧薪尝胆有朝一日干掉他哥,说实在的,他不喜欢和他妈妈独处,耳朵容易长茧子。
苏伶轻咳一声:“以后都要跟我一起去公司,不准迟到早退!”
夜恒眼黯,他娘对他寄予厚望,他也不能太不孝,只能口头上现应承下来,以后再找借口。
夜墨不动声色地看着餐桌对面的两人,嘴角噙着的笑容在夜恒看起来是高深莫测的,只让他觉得渗得慌,他总觉得他哥洞若观火,知道他们私下所有的事,也或者,只是因为他心虚,强权之下,他习惯了尊他为上。
早餐后,夜墨照例让钱叔开车先送了小白去学校,小白一到学校就直奔校长办公室,校长好像就等着她似的,小白有些愧疚:“校长,真是不好意思,我苦口婆心地跟夜墨说了,但他最近真的特别繁忙,三天两头地要出差,晚上还工作到深夜,他实在拨不出时间来……”
校长倒没责怪她,脸上一直挂着轻松的笑意:“没事没事,你尽力了就好,他实在不得空,那我也不能为难你,你说是不是?”
嗯?昨儿个校长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能隐隐感觉到昨儿个校长对她说话时的言外之意,不成功便成仁,你务必要请到夜墨,怎么今儿个就变成了你尽力了就好。
管他的,校长不生气就好。
小白一抬眼,看到校长这么直直地盯着她,心中有些发毛:“校……校长,您怎么了?”
校长有些欲言又止:“这个……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不好的事情,但是,我就是想知道,小白你是夜墨的什么人啊?为什么连他工作到深夜这样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呢?”
----------想写一个少爷怀疑自己性取向的小番外(毕竟小白之前少爷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有人想看吗?想看就在评论里戳我哦,然后我会发到读者群里,≈10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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