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蚊蝇之声讷讷道:“老……老公”
那人便更兴奋了,她才明白过来,她叫和不叫,后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必须和他做一夜……
那人精力旺盛到另人发指,在她身上留下无数吻痕,直弄得她精疲力竭,昏昏欲睡……
隔天醒来,小白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她回头想想,她有机会拒绝夜墨,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夜墨那样的人容不得别人拒绝他,他做事,向来都一锤定音的,他又说出了‘上次是你主动的,这次换我主动’这样的话,她还怎么拒绝他?
是这个理吧?
她觉得头痛欲裂,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探下床去,拿起一旁床头柜上放着的睡袍,迅速套到身上,正要离开‘案发现场’
“去哪儿?”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她身后,她正要拔腿就跑,却在下一秒跌进一具宽阔的胸膛里,她缩了缩脖子:“我……我要去上学。”
“今天周日。”那人慢条斯理地在她耳边吐着气,她拿他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我……我去给你做早饭去……”
他的手臂横在她脖子前,手指轻捻着她的耳垂,他幽幽道:“我不饿。”
她干笑:“可是……我饿啊。”
他与她耳厮鬓磨着,幽幽道:“阿白,以后不准和宁柯走得太近……”
他会嫉妒,他看到她走向他的那一刻,他嫉妒得要发疯,嫉妒地只想占有她,狠狠地占有她,让她知道自己的老公是谁……
是啊,诚如她所说,他入了戏,他入戏太深了,他其实,不是合格的演员,他似乎有点,走不出来了……
“你叫我什么?”这人向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不带一丝温度,如今这么叫她,倒叫她有些不习惯。
那人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发梢:“嗯,阿白,以后是我一个人的称号。”
小白瞥他:“宝儿有时候也这么叫我。”
“管她是谁,她以后不可以这么叫了。”
小白撇嘴:“你怎么这么霸道呢?”
那人抬头,幽幽看她,让她想起昨晚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她身子一抖,扯着嘴角笑:“可以可以,以后就属于你一个人的专属称号了。”
少爷轻抚她的脸颊,声音宠溺:“嗯,乖……”
她就要挣脱他的禁锢,天一亮,她所有的羞耻和知觉都恢复了,她知道夜墨是危险的人,虽然不幸沾染了,切不可沉溺其中,不然下场肯定会很凄惨。
“我……我去给你做早饭……”
那人却不松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你累了一夜,不用你做早饭,我叫周姨过来……”
小白皱眉:“周姨年纪大了,你也可以试着自己做啊……”
少爷被人伺候惯了,他生下来就是周姨在照顾,他用她用惯了,他需要什么,向来都是给周姨打个电话就行,他的母亲去世的早,周姨是他的姆妈,哪有人会跟自己的妈妈客气,他拨通了电话:“嗯……周姨……哦,你已经过来了,到楼下了是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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