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傅彦礼带她逛了整个宜凌大学。
宜凌大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顶级学府,整个学校坐地面积几千亩,非常大,闻厘只逛了图书馆、情人湖和操场后就累得不行,不管怎么劝就说要回家了。
傅彦礼见她累了,蹲下身做势要背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备注,划开放在耳边接听。
电话那边不知是谁跟他说了什么,他脸色有些凝重,频频点头:“嗯,好,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傅彦礼转身,向闻厘解释:“学校高教授找我有点事,你打算去我车里坐着等我还是我们一起过去?”
“我可以跟你一起过去?”
“当然。”傅彦礼勾了下她鼻尖,“你是我媳妇儿嘛,也正好,带你去见见我们学校最德高望重的数学系教授——高学引。”
“高学引?”
闻厘对他略有耳闻,那是国内最顶尖的数学大家之一,成就多如牛毛,年近半百还坚守在授课解惑岗位,不得不让人佩服。
闻厘想起什么:“好,我们去见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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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高教授,闻厘才发现他为人风趣幽默,见傅彦礼带着小姑娘过来,还不忘调侃一句:“铁树要开花。”
闻厘只是笑笑,还不忘揶揄几句:“可不是,高教授,他这棵铁树被我砍了。”
“哈哈哈哈。”高教授捋着花白的胡子,乐得咯咯笑,指着闻厘,看向傅彦礼,“傅教授,你媳妇儿比你幽默多了。”
傅彦礼:“……”
闻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几人聊了一会儿,高教授有事找傅彦礼,闻厘便起身说:“没事,你们先去忙吧,我坐在这里等你们。”
高教授点点头,便跟傅彦礼一起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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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四点,傅彦礼和高教授才出来。
“好,这事儿我会上报给上面,高教授您也辛苦了。”傅彦礼颔首,转身走过来。
傅彦礼走到闻厘身侧,道歉:“等久了吧?不好意思,事情比较棘手,解决比较慢。”
闻厘摇摇头。
他提起沙发上的外套和她的包,一手牵着她:“我们走吧。”
高教授送他们出门:“你们真不留下吃饭了?”
“不了,高教授,我们就不打扰您和师母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拜访您。”
“高教授,我们走了。”闻厘摆手。
“好,那你们慢走。”
傅彦礼牵着闻厘走出大门,拐进小巷中。
闻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问:“傅彦礼,高教授是不是很厉害,什么数学题都能解出来?”
傅彦礼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点头:“嗯。”
闻厘挣开他手,眼珠子一转:“我突然想起我有个东西落在高教授那儿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回去找找。”
“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需要,我知道落在哪儿,很快就回来!”
闻厘转身折返回去,敲开高教授的家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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