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仲呈没听,继续脱衣服,随后又去帮季言脱,季言摆手说:“我自己来,好不容易来件新衬衣,可不能被你撕毁了。”
“这有很多衬衣,你可以随便那几件回家。”
“不了,码子都太大了,”季言解开衬衣后搂住蔺仲呈的脖子,勾得人只能俯身,蔺仲呈亲上去,说:“你的发|情期什么时候来?”
“不稳定,”季言笑说,“可没人规定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只要你想,只有我有。”
现在生龙活虎跟蔺仲呈耍嘴皮子的季言没一会儿就闹着说自己腰疼,还踹蔺仲呈说:“你赶紧下去,我要去洗澡。”
蔺仲呈按住人的脚踝,说:“还长着呢,刚刚不是你说的,我要你有吗?”
“那前提是你得让我舒服啊,”季言没力气地说,“我现在不舒服了,不做了。”
“你说不做就不做啊,”蔺仲呈脾气上来,抱着季言起身,中途继续,走到盥洗室,打开花洒,说:“洗澡。”
“太烫了,”季言推推蔺仲呈,“调低啊,你当是烫鸭子啊。”
蔺仲呈呼出一口气,说:“季言,有没有人说你很难伺候。”
“我就是个难伺候的人,”季言较上劲,“你要是不愿意伺候,我可以找个愿意伺候我的人。”
“你敢。”
蔺仲呈调低温度,给人搓后背,看着季言的腺体,忍不住吻上去,季言身子一抖,问:“你做什么?”
“没什么,”蔺仲呈说,“我在想等下次你那个时候,直接终身标记算了,免得你整天想这想那的,还想着让别的alpha来染指你。”
没想到季言一口答应:“好啊,下次我直接喊你来,我们就去刚刚那个房间,就站在窗户边开始,到床上结束,你觉得怎么样?”
蔺仲呈有些没反应过来,问:“你又在想什么?”
季言撇嘴:“我是干什么说什么你都觉得我心怀鬼胎,我哪有那么多的心思啊。”
冲完澡两人继续,季言啐口:“你刚刚不是答应我说停下来吗?”
“刚刚答应的,不代表现在也答应,刚刚我确实什么都没做。”
“尼玛戈壁,蔺仲呈,”
到最后声音被淹没,只剩下哼唧,蔺仲呈满意地抱着人入睡。
徐虹昨晚几乎没睡,直到接到季言的电话,心里才稍稍放下心,但语气仍旧不好:“昨晚你让霍与东离开,你怎么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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