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床行吗?”
“不行,”季言准备起身,被蔺仲呈按住,亲了亲说:“跟我来。”
两人上了三楼,蔺仲呈开门,房内被重新装饰过,周边的墙面上全部安装镜子,从各个方向都能看见。
季言转了圈说:“这是送我的舞蹈室吗?”
蔺仲呈抱住人说:“之前在学校看过你跳舞,觉得很好看,一直想送你一个舞蹈室,现在我把这个送给你赔偿那件舞衣,你看合适吗?”
“当然合适了,”季言看眼镜子说,“如果先生肯在这里艹我的话,就更合适了,我想看着镜子做,我想看看先生从背后抱我的时候,会不会比前面更涩情。”
蔺仲呈一愣:“真拿你没办法,”看眼墙面上的钟表,“看来今天会迟到。”
镜子模糊,季言撑在镜前的栏杆上,一条腿挂在上面,蔺仲呈声音低沉地说:“收回你早上说的话。”
季言断断续续问:“收回什么话?”
“说我不行。”
季言绷住嘴,蔺仲呈加大力度,季言没忍住啐道:“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有时候对你太君子,你反而不喜欢。”蔺仲呈回。
季言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先生真厉害,艹我起来一点都不含糊。”说完喘口气。
“还有呢?”
“蔺仲呈,”季言快站不稳,“你先放我下来,我腿好酸。”
“放你下来你就不说了。”
季言没辙,继续说:“爸比还能艹我几十年。”
早上的澡算是白洗了。
录音棚内,詹胜兰看上去气色好多了,对季言说:“我已经拿到离婚证了,真是太好了。”
季言摇头:“兰姐要是只想做到这种程度,未免太便宜欧阳岭了。”
詹胜兰一愣:“还想做什么?”
“想把这件事放大,让所有人来评评理,”季言调试音色,继续,“欧阳岭对你所作所为侵犯了你的权利,不单是离婚这么简单。”
詹胜兰有些担心:“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季言笑笑不语,詹胜兰又问:“你别不当回事,欧阳岭在那之前很跋扈,很多事都是一言堂,在金洲能动他的人太少,很多人还指望他活着。”
“兰姐,”季言提醒,“欧阳布布现在跟你一起住,可不代表他以后都跟你一起住,你要光明正大取得布布的抚养权,还应该获得一笔不小数额的精神抚慰金。”
詹胜兰犹豫会儿,说:“你准备怎么做?”
欧阳岭上次拿到的u盘里是自己和詹胜兰在葬礼上的对话音频,显然对方掌握自己不少资料,敢公然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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