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一句话,他忍不住走向窗边,推开窗户点燃烟对着窗外吹出烟圈,不再转身去看蔺仲呈。
蔺仲呈坐在人身后,一如那晚两人摊牌后第一次面对面吃饭,他以为那个时候就算撕开季言的一角,可以看清楚眼前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看来都是痴人说梦。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就像自己在台上跳独舞,对方丝毫不为所动。
“季言,”他很克制地说,“你没有心。”
季言没转身,握住烟说:“是,我没有心,所以蔺先生别在我这里花费心思,省省气力。”
门不知何时被推开,随后嘭的一声被重重关上。
手里的烟燃完,烫着季言,他没松手,将烟头拿进盥洗室,刚进去,胃里翻江倒海,忙扑在马桶上呕吐。
徐虹这边自季言没有任何解释挂断电话开始,接二连三给人打电话,没人接,随后又给霍与东打,甚至找来酒店前台,来季言和霍与东门前敲门。
季言没开门,倒是霍与东被尿憋醒,起来上厕所给开门,一听季言那边没声,忙跟着工作人员过来,一边敲门一边喊:“言哥,言哥。”
没人答应。
与服务人员对视一眼,确认后服务人员拿出通用卡开门,刚开门闻着一股味道,霍与东见季言趴在马桶上,他忙过去轻摇季言的肩膀说:“言哥,你醒醒。”
季言半眯着眼,说:“我没事。”
“还没事啊,”霍与东在服务人员的帮助下背起人,朝医院赶,中途给徐虹打电话:“虹姐,言哥不过太舒服,我先带人去医院。”
徐虹这边答应,随后给余树打电话说明此事,跟着赶往医院。
霍与东看着葡萄糖一滴滴打进季言的身体里,床上人的面色渐渐转好,才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徐虹坐在床边,跟霍与东说:“你跟我出来。”
霍与东忐忑跟着出去,站在走廊道,徐虹摸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燃,想起这是医院,又自觉收起来,问:“季言这段时间在剧组怎么样?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啊,”霍与东看着路过推车的护士,瞎说:“还不错啊。”
徐虹瞪眼人说:“别给我演,你太嫩了,不像。”
霍与东老老实实坦白:“其实就是跟蔺老板有些往来,至于别的,没什么了,要说孟兆的话,还不够格。”
一连说出两三个人名,徐虹头疼:“蔺老板?蔺氏集团的蔺仲呈?”
见霍与东点头,猛地眉心一跳:“他跟蔺仲呈有什么关系?他没事招惹那个人做什么?”
霍与东支支吾吾半晌才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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