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洞口居然焊着铁栏杆!
白暖看了看铁栏杆,上面贴着一张纸:“生人勿进,格杀勿论!”
他不以为意,接着徒手拉开了铁栏杆,钻了进去。
这一点跟胡娇娇一样,好大力啊!
山洞里黑洞洞的,除了稻草,乱石之外,我拿着手电筒没有看到别的,这个时候,白暖握住了我拿着手电筒的手,道:“别动。”
手电筒的光定住了。
在山洞的中央,我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挂在树枝上面。
不以为意的和白暖走过去,凑近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是一张人皮!
白暖嘘了一声,然后把那张人皮从树上摘了下来,卷了卷就拿在了手里,他对我说:“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知道了吗?明天你该干嘛就干嘛。”
“哦,哦哦。”我忙不迭的点头。
这么可怕的事,我干嘛要对别人提起?
白暖和我出了山洞,把一切都恢复原样。
我这才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我的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事实上我根本就睡不着。
小花进来跟我说:“你醒了,该做法了。”
说着,她卷起了帘子。
我点点头,对小花道:“那个,我能先吃点东西吗?”
吃点东西,我才有勇气面对他们的法事啊。
她们一群女人用木板搭起了一个高台,然后把我扶了上去。那个酷似慈禧的老太太,用凉水从头到脚泼了我一身。
她绕着我转圈,嘴里念念有词,手里端着碟子,用手指从碟子里蘸了水,不住的弹在我身上。
我被水浇了一身,又被水给不住的弹着,感觉真是糟透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这种奇奇怪怪的仪式终于结束了,我也不用在这个木台子上跪得膝盖疼了,被人扶了下来,只觉得两只眼皮都在打架,根本都睁不开了,回到那木板床上就睡了一个昏天黑地。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礼服裙,已经变得像用过而且风干的面膜一般了,又干又硬,轻轻一撕,就撕开了。
我跳下床来,高兴的嗷嗷叫,把身上的礼服裙撕掉了。
撕掉之后我赶紧把换洗衣服换上,坐在床榻上,欢天喜地。
正要站起来蹦达蹦达,享受一下不被束缚的感觉,不料,看到小花黑着脸进来了。
看她黑着脸,更像是阴沉的男人了,我道:“怎么了?”
“丢东西了。”她淡淡的说,然后逼近我,道:“说吧,是不是你?”
“我能偷你们什么东西啊,我老公那么有钱,他什么买不起啊。”我往后退,同时编造谎言道。
“呵呵,那么会是谁呢,难道是说我们这里的姐妹,偷走了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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