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是一个拙劣的仿制品,白暖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他紧紧的捏着狐仙牌,道:“他终于来了。”
“谁?”我不解的看着白暖。
但白暖没有理我,我只好看向一旁的胡娇娇。
她拉了我一把,让我坐到沙发上,道:“三年之前,我和白大哥出门,看到一个道士在卖狐仙牌,而且卖得十分贵,白大哥看不下去,他从道士的装束,认出了道士的师承,就告发了他……”
我看了白暖一眼,然后继续问道:“后来呢?“
“后来,当然是那个道士被逐出门派了。”胡娇娇拿着那个狐仙牌,翻来覆去的看着:“没错,就是这样的。”
难道,这个道士,就是白暖说的道士,和梁兴扬师出同门的道士?
白暖站了起来,他神情严肃的对我说:“以后你跟我上下班,无论做什么,一定都要在我视线范围之内,别人给的东西,你一定一定不能碰。”
“我?”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蹭蹭的上楼去了。
胡娇娇拉了拉我的衣袖,道:“你也不要敏感了,白暖就是这样的。那个道士既然给你狐仙牌,看来就一定是回来,要向白暖宣战了。”
我叹了口气,道:“就这么肯定,一定是他?”
我还有点侥幸心理,说不定只是冒充的道士看了网上的文章,所以弄了假的牌来卖钱啊。不一定就是白暖的宿敌。
胡娇娇此时动手拆开了狐仙牌,给我看了狐仙牌里的东西,没错,是一根土黄色的狐狸毛,她沉重的说:“没错,就是他。除了他,不会有人用狐狸毛来制造狐仙牌。”
“他的名字是?”
“周显。”
他是白暖的宿敌?那么说,他是冲着白暖来的,可是白暖也说过,这个道士,曾经试图抓我,来完成他的邪术……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到白暖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
他开了门,此时,他换上了睡袍,头发有点蓬乱,还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怎么,你有事吗?”他靠在门上。
“我想问,那个道士,是不是就是抓那些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女子的那个道士?“
“没错,他叫周显。”
没错,也就是说,在某种意义上,我们的确是统一战线,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可以肯定,他让你把狐仙牌带回来,就是要告诉我,他要报复我,报当年的仇。”
“这么危险?”我看着他。
“当然。”白暖低头看着我,道:“很不幸,你也和我在同一条船上了。你可以祈祷,我们的这一条船,不会翻。“
说完了,他关上了门。
这天晚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的时候,白暖已经穿戴整齐了。
他看着我,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胡娇娇手里端着一杯牛奶道:“你醒了?赶紧来吃早餐吧!”
紧张的吃完了早餐,我迈着小碎步跟在白暖身后,上了车。
白暖不说话,只是来回摸着自己的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手指白皙细长,骨节分明,看起来是十分有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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