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映夜出来已经是下午了,宫墨弦和君子倾坐在车的后面。
“今天就去我那吧,行李我派人去拿。”
君子倾有些犯困,但是想起早晨宫墨弦的一句话。
“宫总,你今天玩的开心吗?”
宫墨弦倚在后座上,交叠起双腿:“怎么?”
“没怎么,就是觉得宫总今天看着心情不错的样子。”
宫墨弦看着君子倾,眸子已经了然几分:“你很希望我心情好?”
君子倾正色道:“对,宫总开心我就开心。”
“我不开心,心情不好。”
“怎么会,在映夜,您明明是笑着的。”
“那是刚才。”
“现在怎么了?”
宫墨弦伸出胳膊霸道的将君子倾一揽入怀,在她耳旁轻喃:“现在不开心。”
君子倾用力推着宫墨弦,嘴里警告着:“你别每次都动手动脚的!”
君子倾越挣扎宫墨弦揽得越紧:“等你有了力气挣开,我就不会了。”
“你所得容易,我的劲怎么会比你的大?”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君子倾最后用力推了下,无效:“我算看透了。”
“看透什么?”
“看透你就是欺软怕硬的主!”
“谁是硬?”
“除我之外的所有人。”
宫墨弦将君子倾摁在肩膀上,头抵在她的发间:“说得对。”
君子倾不说话了,反正自己没有一次能说过宫墨弦。
不过,宫墨弦身上的淡淡古龙香水和烟草味让她很舒心。
君子倾抬眼问了句:“还有多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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