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小陶的女孩儿扶了扶眼镜,凑近她自己那边的电脑屏幕点头说:“嗯,我也只在教科书上看到过。”
没想到看个病还看成了罕见的典型,程星辞一阵茫然,无措地望向谢凌。
淡定惯了的谢凌也沉不住气了,“医生,他还能好吗?”
“好是肯定能好的,不过要先搞清楚病因,”医生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了一眼谢凌,又问程星辞:“你之前生植腔做过什么手术吗?”
“没有。”程星辞说。
“有过性行为吗?”
医生问得直白,程星辞脸更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搞不清楚用口的在医学上算不算性行为。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程星辞找到一个贴切的描述,指了指谢凌,对医生说:“他没有碰到过里面。”
医生点点头:“你的腔颈看起来非常完美,我想也应该不是外伤的原因。那么你曾经用过什么特别的信息素药物吗?”
“长期注射隔离剂算吗?”
“隔离剂?”医生有点惊讶,隔离剂是特殊职业的oga才用的,一般的oga不会注射隔离剂,“你是军人吗?”
“不是。”
“是警察?”
“……也不是。”
程星辞不想多做解释,医生的好奇心便适可而止,只问他:“长期是有多长期?”
“用了有……十年。”
“十年?为什么?”
谢凌怕引起程星辞不愉快的回忆,替他回答:“一些特殊原因,现在已经没有注射了。”
医生还是看着程星辞:“那你以前的发情期都是怎么处理的呢?”
“自己忍过去。”程星辞说。
医生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事,她再次翻看病历确认程星辞的年纪。
十年,也就是说从十三四岁开始,这个oga就过着这样的生活了?
同为oga,她当然知道打了隔离剂以后既不能闻到alpha信息素又不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发情期这样忍过去简直是最残酷的煎熬。
要不是梁朔亲自打电话跟她续约,而她又知道梁朔是警察,这个情况简直让她想要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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