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蒲之其实挑不出毛病,又不想让这小狼崽子过于得意,变本加厉。
见祁蒲之避开眼神不作回答,江恬无声地笑起来:“看来体验不错。”
祁蒲之轻哼一声:“我去浴室。”
说不过,逃还不行吗。
她撑着坐起来,江恬关切地问:“没有力气的话,我抱你过去么?”
祁蒲之嗔她一眼:“哪有那个程度。”
当她是什么人,只是来了稍微有点激烈的一次就连走路都不行了?
她掀开被子,起初没什么感觉,下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腿有点麻,可能方才姿势有点不对。
麻得一瞬发软,她身体往前一顷,在另一张床的边缘堪堪撑住。
“”祁蒲之试图挽回脸面,她故作淡定地描述:“被拖鞋绊住了”
“嗯。”
身后年轻女人十分体贴地装作相信,只是语气里却毫不掩饰那无可奈何的笑意。
祁蒲之闭了闭眼。
其实真的没到那程度,腿上的些许麻意已经散去,丢脸只是因为运气不好。
她站起身来,给江恬留下挺直从容的背影,步伐端正地进了浴室。
所幸这段没垮。
祁蒲之看向镜子,瞥了两眼就有点看不下去了。
她身上还完好地穿着睡裙,只是布料濡湿处清晰地呈现出她方才哪里被细细品尝过。
无声地轻叹一口气。这还是全程穿着衣服,就已激烈至此,以后
祁蒲之捏着衣料,腿无端发软。
等一切收拾妥当,总算重新拾回从容。
祁蒲之坐在床边,见江恬从浴室走出来,想了想,对她说:“你回自己床上睡吧。”
虽然摄像机不会夜间拍摄,但早上会录制她们刚起床的生活画面。
江恬的床总不能没有任何生活痕迹。
“嗯。”江恬从善如流,十分听话,只是顺势把祁蒲之牵过,“姐姐和我一起,你这张床有点湿了。”
她掀开被子,指着床单上那处痕迹,其实只是一小块。
然而祁蒲之可是全程衣物都没脱,这一小块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她看到后:
默不作声地跟着江恬在另一张床躺下。
折腾半天,早已经累得不行。
困意上涌,祁蒲之侧身躺着,感觉江恬从身后拥来,两人光滑的长腿交缠在一起。
后脑勺被亲了亲,“姐姐晚安。”
这样抱着有点舒服,祁蒲之没抗拒,在睡意浮沉间模模糊糊地回了一句“晚安。”
这句话后她却莫名倏地清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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