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浴室,在落地窗前。
急促喘息间,祁蒲之已经快不认识那两个字。
她并没有不耐烦,只半是纵容地嗔道:“戒指都戴了,怎么不嫁”
江恬的吻落得铺天盖地般,紧密热烈得让她快回不过神。
于是那句“也对,姐姐嫁妆都已经出了”在她耳中听得些许模糊。
祁蒲之下意识反问:“什么嫁妆?”
江恬陡然停下,看着她的眼眸里有温柔的笑意晃荡,“再想想?”
在空虚和渴求间,祁蒲之艰难地回想起来。
自从她名声扭转,把家事处理干净后,江父收下了祁蒲之之前的赠予,承诺全部给江恬。
祁蒲之送完就把这事抛在脑后。
当初送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嫁妆这种意味,只是向江恬父母展现诚意罢了。
然而现在一思索,好像完全无法反驳
见祁蒲之轻咬下唇,像是有点难为情,江恬忍俊不禁地亲亲她:“姐姐豪掷千金,怎么敢送不敢认了?”
她再度动作起来,填补祁蒲之的渴求。
祁蒲之把脑袋埋在她颈窝,在轻颤与满足里一言不发,当起了缩头乌龟。
她听到江恬说:“那天我爸和我说这件事,脸上都带了笑容”
“他说:‘她好像真的很舍得,很在意你。’”
在父母眼里,或许谈情说爱总不如金钱财产来得实际,钱在哪心就在哪。
江恬本只是想用这话逗一逗祁蒲之。
祁蒲之在表达上向来不多,总是做的比说的多。
却感觉女人圈紧了她的脖颈,小声呢喃:“本来就很在意你”
这下轮到江恬不说话。
祁蒲之没等来回应,似有所觉地微撤离身子,就看到年轻女人抿着唇,眼眶似是感动泛红。
心头于是一疼。她分明只是说了一句在意你。
她喜欢江恬热烈直白地表达,自己却好像有些疏于这一点。
祁蒲之跪坐在江恬的身上,戴了戒指的手抚着她的脸颊,垂首凑过去亲她的唇瓣,声音柔而撩人:
“我爱你”
在难止的战栗中,祁蒲之隔着眼中的水雾,看到江恬眼眸里似有绚烂烟火。
-
在飞机上昏昏沉沉地补了觉,下飞机时,祁蒲之还有点没太睡醒。
昨晚太过火,几乎彻夜未眠。
也是在昨晚,祁蒲之发现曾经震撼她的浴室视频,其实只是小儿科。
江恬偏头看女人眼眸懒怠地半张,睡意朦胧,生怕她脚下绊到。
却见女人不知想到什么,眼神似是逐渐清醒起来,耳根还泛起了红。
“姐姐想到什么了?”江恬眉梢微动,好奇地问。
祁蒲之下一秒就给她表演什么叫平地摔——
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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