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鹤微微弯腰,将手搭在他的脖子,替他揉捏酸胀的肌肉。
郁作清熟练地开玩笑,丝毫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为天人的东西:“爱而不得,陆曙对我啊。”
“嗯,原来如此。”
“我懂了。”手上重重一捏,完全点在他的痛穴上。
“嗷”郁作清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真的好疼。
他摇头甩开作乱的手,皱着一张脸道:“你懂什么了,捏我这么疼。”
景鹤一本正经:“疼点才舒服,是不是?”
郁作清回味着这句,总觉得有一丝奇怪的感觉。
只是他知识困乏,等快要触碰到怪异的点,就被脖子上的舒缓唤了回来。
确实在疼过之后,一种舒服的滋味流入脖间,轻松与困倦令他打了个哈气。
“确实舒服了。”
景鹤显得自己理亏的样子,无辜道:“就算我骗你,魔尊大才,总会受骗。”
“你说呢?”
景鹤一言两语就将郁作清牵着鼻子走,对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在第一句诱哄第二句意味再次抛给郁作清。
看似是把选择权交给郁作清,实则还是拿捏在手心。
也就只有郁作清这种被景鹤容貌冲昏头脑的人才会上当。
郁作清曾经一直将景鹤当作自己的夫人,对方知晓他的心思,只要示弱,自己就忍不住怜惜景鹤。
美人蹙眉,撇开头难过不肯看他,嘴上强调都比平日清冷嗓音多了分黏糊。
郁作清瞬间忘记那夜的荒唐,就当只是一场梦,梦醒来时,景鹤还是那个只围着他转的夫人。
他说这句话完全没有任何威压,随口道:“咳咳,下不为例!”
“嗯。”景鹤得逞后,陪着他看整片浓黑。
修者在夜中能看清部分夜里的东西,只是魔族的守卫都是普通人。
一名守卫掌着灯,走上侧边的台阶:“魔尊,曲大人说准备好了。”
郁作清道:“知道了。”
他指着城外搭好的阵法,对着守卫道道:“陆曙要拿天下人的气运,但促使他施阵的气运不过是零星,相欣怿坏事做尽,即刻下令处死,允许百姓围观。”
守卫行礼:“是!”
守卫退至城下,将魔尊的命令一层一层传向地牢。
郁作清飘飘然道:“景鹤,等阵起,你就在阵眼的死门处打入一道灵力,生门才会开,然后将这页残阵交由仙界,这阵法别名万物生,只要阵中的人与天道做交易并且顺利逃出方可有效。”
景鹤从没听过这种阵法。
他问道:“什么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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