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掌门表面未见多少喜色,还是根据天穹宗的规矩,将陆曙设为代掌门,等他飞升之后,自然就由他掌管整个宗门。
只是谢掌门内心顾虑很深。
陆曙姿色平庸,前些年都是一副老实忠厚的样子,即使他亲力亲为教导也丝毫不见长进,自被劈之后突然开窍,原先灵修逐渐进入主道,对天道之力颇为感兴趣,取天海只雷入体修炼,获得一丝参悟,真叫他练成了。
谢掌门将掌门之印交于他手,留了心眼,将他的灵力分成两簇,给萧腾和景鹤的心灯种上一朵花,等时机成熟时,自然开花结果,获得他想要让这二人知道的东西。
等掌门随手撒下种子,忧虑回头望着冒牙的心灯,郁作清又开始在一片光怪陆离间穿梭。
在这次站定脚后,自己变成了少年模样,印象中稍青涩的景鹤容貌也更加带有攻击性,又冷又艳,在灵修上占据前茅地位,所到之处瓜果投香,也有女灵修一掷千金只为求得对方一茶之饮。
景鹤一身正气凛然,手中不停转着凤鸣剑,一出手在自己和作清身边画了一个圈。
谁要是想来搭话,就必须经过他旁边的作清同意。
小少年抱剑斜椅,不经心冷眼看过去,替爹爹挡了不少桃花。
“看什么看!”作清冲那名男修吼道。
眼睛都要黏在爹爹身上了,是没看见过人吗,还是刚刚从山林中跑出来一样。
作清言语声音本就不打算避开他,叫他羞愧,那人被这么说了一声,低头不敢叫人看见他的相貌,低头慢慢退到人潮之后。
这孩子!
那人咬牙,但就是那作清没有办法,景鹤护了这么多年,破皮都要求萧医仙的玉肌膏,他要是敢对那孩子出言训斥,以后可能都进不了天穹的门。
众人都知景仙君身边日常跟着个,张望又不敢过去,见那孩子脾气不好,后来人也不敢再靠近仙君,只能偷偷看几眼,还要遭到少年扔来的几根稻草。
一双眼睛挣得极圆润,拉着景仙君的手摸在自己头上,丢下剑两手堪堪揽住景仙君的腰,脑袋埋在景鹤的脖间,叼着脖子的一块衣料,用虎牙小心舔磨,含糊撒娇:“爹爹,又有人看你,我凶不过,你去说说他们。”
“哭什么?”他脖间湿润,定是他又在当哭包。
景鹤能拿他怎么办,这小子一遇到事情就喜欢这样。他这些年冷面仙君的名头有一半都与作清有极大的关系。
“今日是作清弱冠,诸位就不要眼睛在我身上,他小孩子心性还在,莫见怪。”景鹤口中冷意,对着其余几人不带感情道。
经他这么提醒,那些冲着他来的人也只能对作清献殷勤。
作清诡计得逞,在他背后挤出两滴泪。
爹爹还真是好骗,其实他的牙更想咬在爹爹的脖子软肉上,他皮肤较白,那段软肉明显看着很好咬,就像山下的那个甜丝丝的云团,裹上饴糖一口咬下去。
他收着心思,被景鹤推开,柔弱捡起剑,硬挤出来的眼泪正好就在他面前划了下来:“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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