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方道:“仙君,这是……”
“没什么,有石子。”景鹤比他先快一步,踢出那块拇指大的小石头。
崔方将未吐只言咽下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景鹤默了会,谎称:“绊倒了。”
“哦……哦!”崔方虽不信也没敢细问,仙君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点点头,拉起旁边还傻愣的崔文,对上旁边收拾残局的褚师回、白英锐:“济州事情暂缓,两位师兄,我们回宗门复命。”
崔文跟在崔方身后,心思有些乱。
他刚刚是看了全过程,那位兄台与景仙君关系亲密,还那般轻薄仙君,他看见景仙君只是单单松了手,还红了耳……
“哥哥,那位兄台是谁啊?”
崔方拿起墨砚塞回储物袋:“那个啊,与景仙君如此亲近,肯定是他新收的小徒弟。”
崔文抿唇,徒弟……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徒弟吧:“哥哥,我看见仙君刚刚耳朵红了。”
崔方听他这句,收起的法绳手未攥紧打在他的手背上,赫然一道红痕,他往景仙君那个方向看了看,仙君已经抱着他的徒弟原地画阵法,应该是没听见崔文这句大逆不道之言。
“嘘,乱说什么,景仙君两百年前从剑修该为无情道,你是不是眼瞎了。”
崔文看着崔方不相信,蹲下来玩着泥巴,不愿理会他。
崔方见他小孩子心性,说上一两句还不理人,溺爱在他头上揉了两把,继续收回散落在周围布阵的法器。
等他们再次抬头,景仙君已经和他的爱徒消失在原地,只留下灵散几步用后的阵法,细看阵法的落笔尤为仓促随便。
崔方不解,这是天穹宗急召吗,景仙君连最基本的传送阵都画歪了,中间一笔大号的一字直直下来,在最后弯钩处斜下。
景鹤抱着郁作清回了天穹宗,沿着小路走上去,一路遇见不少同门弟子,那些弟子鞠躬问好后都不肯离去,一个接一个跟在后面聚堆,等景仙君走远才敢重新窃窃私语。
“这是那位小师弟?”
“没错了,景仙君可不是谁能进得了身,之前那位小师妹不是夜半跑去仙君洞府而后直接被拍飞出来。”
“说是十级灵,现在跟废物一样,也不知道仙君看上他哪点,那天动用门派传音阵毁仙君清誉,等过几日学堂上,我就要把这事提出来说道说道。”最末尾那名少年不服气提剑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名紫衣少年反驳:“仙君自有考量!”
“就是废物!”少年指着他:“你向着郁作清说话,是不是一伙的,识相的赶紧滚,否则我连你一起打。”
紫衣少年受辱,推开他的手刚想拔剑,他的友人拦住他:“这位是薛瑾,当时弟子大会除了郁师弟灵力强盛引爆小世界,还有一个就是薛瑾,过五关斩六将拔得头筹,现在新兴师弟中他们二人名声渐起,万万不可得罪。”
紫衣少年没想到他背后有三长老在,瞬间不敢放肆,收起剑道:“我……您大人有大量。”
薛瑾悦耳不少,不屑一顾看着紫衣少年俯首低眉,推开他们一个人御剑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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