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头戴小银冠束起黑发,腰间别着那把令天下都闻风丧胆的邪剑,容貌瑰丽,张狂毫不掩饰。
陆曙伸出手:“剑给我看看。”
郁作清不知道陆曙要干什么,取出剑。
鸣鸿剑以为他要打架,正派的地盘他早就呆不惯了,兴奋得抖起来,郁作清手差点没握住。
“老实点!”郁作清恶狠狠对着剑道,差点闯祸了。
伤了陆曙,三步走不出天穹宗。
鸣鸿剑被拍了一下老实了。
陆曙看在眼里,惊奇接过剑,这剑可是好几位先祖共同驾驭耗尽灵力才平息下来。
那这少年不会是魔界的人?
陆曙和萧腾对视一眼,皆看清对方眼中的意思。
陆曙把剑还给他:“你先出去吧,有事和你师傅说。”
就单纯看看剑?这陆曙是什么意思,算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不是来审问他的就行,郁作清走前,悄悄顺走桌上的一盘水果,厢房间坐着三位仙界赫赫有名的大佬,全当自己没有看见。
门扉咣当关上,郁作清飞往殿顶吹着清风,白雪皑皑落在他的肩上,他缓缓拂去,等小雪化在他的手心。
陆曙嬉皮笑脸褪去,恨铁不成钢:“师弟,师兄不反对你收徒弟,可你找了个魔界的,还有可能是那位魔头转世,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萧腾也不赞同师弟的做法:“景鹤,你是我们俩照顾大的,我们猜不透你的意思,你告诉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陆曙和萧腾达成一致,逼问景鹤。
景鹤双眼微微阖目,从容不迫地道:“我知他魔脉,此事我自有定断,要是他祸害人间我作为他的师傅第一个斩他于剑下,绝不手软。”
“师兄……”景鹤心中有着自己的正义:“他还没犯错,虹婵秘境里的自相残杀也和他没有关系。后面也正是他的出现才没有再死人。”
陆曙不管他哪里好哪里不好,魔脉如蛊定在血脉里,哪天爆发后果不堪设想:“除非你与他签订主奴契,有了天雷约束我才放心。”
主奴契是奴隶制契约,刻入骨血,一方违背主的意愿就会神魂聚散,很少会有人签订。
陆曙知自己偏激,但魔界是他的心头刺,碰上这点他压不下怒火。
景鹤站起来冷然:“师兄,他没有罪!”
“你!”陆曙是看明白了,这个师弟还真是一句好话都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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