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戏精”沙九言无奈地摇头,“我是让你帮忙试试我做的‘警报器’靠不靠谱,反正你就站在那儿,顺路。”
“原来是这样啊……”路鹿尽量自然地朝前走,不去顾及她早就知道的脚下的陷阱。
刚走了两三步便被绳索轻轻绊住,牵扯着绳子上的塑料袋噼啪作响。
“嗯……”沙九言握着下巴若有所思,“声音大小是够明显了,只是夜里风大,很难辨别究竟有没有入侵的动物。”
说到入侵的动物,路鹿有些胆战心惊的:“即使不是,大猛兽,蛇、那个蛇也很可怕啊!”
“而且蛇是贴地爬行的,很难察觉。”沙九言顺着她的话道。
“可恶!”路鹿忿忿地咬着嘴唇,她跟很多人一样,最怕的便是蛇了,自己可不能拖沙姐姐的后腿啊。
“别担心。”沙九言没有更多言语,只是凑上去抱了抱路鹿。
有时一个拥抱,足够消融一切心魇。
在入夜前,与其忧心忡忡地放空,不如麻利地干一会儿活。
几近黄昏,她们带来的手表型求生器其实没有报时功能,因而她们只能从日头的走向约估出现在的时辰。
“要抓紧时间了,我们要制作的东西还很多。”
“好。”
她们先是在报警绳索外用削尖的木条围成了简易栅栏,具备一定程度的抵御作用;而后在两棵相对结实的树木上绑了余下的绳索,做成吊床的形状,把刚才用来遮雨的帆布翻了个面变成了床单。
“睡袋加上,我们俩的重量,能撑得住吗?”
“我们这次带来的码头绳几吨的拉力也不会断。重要的是打绳结的方式,能将吊床牢牢固定。”
“那打什么绳结啊?”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课……”
沙九言没好气地白了路鹿一眼。
要不怎么说婚姻是面照妖镜呢,曾几何时小家伙在她心目中是无所不能的小超人形象。她会的东西很多很杂,常常超乎她的意料,她总能给她施以恰到好处的关怀。然而现在一看么,将她视作平平无奇一熊孩子也不为过。
既然选择了熊孩子,此刻的沙九言倒也没后悔,只觉得万分好笑,她耐心地把打绳结的步骤演示给路鹿看。
小家伙学起来还是很快的,小眼睛眨巴眨巴地,不消几分钟就在另一头打好了绳结。
“我先上去试试。”路鹿不想摔着沙九言,一骨碌爬上吊床身先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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