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真是忍到极限了,路鹿又好气又好笑。
沙姐姐又不是要宽衣解带,这种事情她有什么好偷看的?她可没有那种恶趣味……
“我不会的。”
或许我也不忍心看你难受的样子……
。……
晴天的夜空星光闪烁。
户外空气流通,将胸肺内的浊气洗涤一净。
夜幕重重掩映之下,相依相偎的身影却凑不成一段呼之欲出的风流韵事。
在此之前,肖海杰家里似乎出了什么事,都没有当面打招呼直接留个言就匆匆离去。
搂着娇人儿立在酒馆门口,路鹿抓耳挠腮心焦得很,为了如何把沙九言送回家。换作别人倒是好办,可沙姐姐晕车严重,自己又醉倒了不能开车,一个很简单的状况突然变得异常棘手。
“沙姐姐,”路鹿轻声
唤她,沙九言在她怀里没精打采地抬了抬头,只一秒又沉沉落下,“你能坐公交车吗?我是说,坐公交车应该不太容易晕车吧?”
沙九言扒拉着她的衣襟,伏在她的胸口闷闷道:“公交车不晕,我、我现在有点晕。”
路鹿急忙关切道:“还想吐吗?”
“想,但应该没得吐了。”沙九言恹恹地说。
是啊……她刚才吐得那样撕心裂肺,尽管路鹿遵照约定没有看,可声音已经透露了一切,早就吐无可吐了……
刚刚在电话里还信誓旦旦向江承诺不会让沙姐姐喝酒的,结果一个没看住她就醉倒在她怀里了。
路鹿一边满怀心疼地揉拂着沙九言的发丝,一边单手操作着手机查看从这里到沙九言家的公交线路。
沙九言如同一只被伺候舒服的猫咪,呼噜呼噜地低声哼叫:“敖天玲,劳烦,嗯……劳烦你特意,走这一趟了。”
哈???
敖天玲???
合着这女人一直把她认成敖大小姐了???
倘若路鹿原先还不敢相信沙九言喝了一瓶清酒就能醉实,那此刻她所有的怀疑顿时烟消云散。
“我是路鹿,我要把你按斤论两给卖了!”路鹿黑着个脸没好气道。
“啊?是小鹿啊……”沙九言懵懵地仰起脑袋,两只不听使唤的手顺着路鹿的衣襟一路爬到她的脸颊,捧起她的脸蛋仔细端详了一阵才如释重负地笑了,“真的是小鹿诶,那、那我就安心了。”
“安心个头!小鹿要把你按斤论两给卖了!”路鹿恶狠狠地又重复一遍。
然而沙九言显然没当一回事,扎进她怀里继续笑:“小鹿才不会呢,小鹿是个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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