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下决心的时候,男人饭菜做好。
肉米炖茄芯。
清炒苦瓜。
玉米糊。
还给她炖了个嫩滑嫩滑的蛋。
都是一些易消化的。
“好香啊,你怎么这么会做饭?”蓝忆荞哪哪儿都好,讲卫生,不邋遢,做事情勤快做家务有条理。
唯独不会做饭。
这也不怪她。
上初中之前,她的衣食住行都是妈妈梅小斜打理。梅小斜虽然是个斜眼子白内障残疾人,可她心却很灵俏,她能把蓝忆荞打理的穿的干净吃的滋润。
以至于蓝忆荞自小都比一般农村小孩爱干净讲卫生,在吃方面嘴也刁,可是入了高中上了大学寄读之后,她虽然学会了像妈妈梅小斜那般会打理自己。
可她没地儿学做饭。
学校里都吃食堂。
大牢里更是如此。
然而她自小被妈妈养刁的那张嘴,却是每每一遇到好吃的,就忍不住。
她虽然再三克制自己不要把难堪的吃相带出来,可她还是三下两下把他炖的蛋羹巴拉光,苦瓜吃完,茄子肉米拌在米饭里她干了两碗大米饭。
自从做了他的保姆,她好几天没吃过一顿像样的家常饭菜了。
风卷残云后,她撑的直打嗝。
她十分歉意的堆了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向他赔不是:“对……对不起,昨天那个,很耗费体力,我饿了……”
“嗝,我好撑。”
男人起身走了。
蓝忆荞一个人在餐厅里有点小尴尬,她歪着身子看向门边,他干什么去了?
没过一分钟,他又回来了。
手上多了两个黑乎乎的塑封袋。
一袋大约二三百毫升。
第一感觉她觉得像药。
“你拿的什么?”她又打了个嗝。
“药。”
果然。
他将药拆开倒碗里,有半碗。
像咖啡的颜色。
却比咖啡刺鼻,味腥。
“给我喝的?”她问。
“嗯。”碗放在了微波炉里。
“避孕药?”她很聪明。
男人:“……”
转头看向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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