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换了张脸,我就不认识你了?”慕云欢定定地望着被迫跪在堂中貌美的年轻女子。
话音刚落,袭月就冷着脸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扔在了那年轻女子的面前。
听雨,也就是那年轻女子看见那人皮面具,神色也只是僵了一瞬间,随即立刻就冷静下来,“就算有人皮面具有什么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像这样的人皮面具,本姑娘的包袱里还有一堆呢。”
慕云欢瞧见听雨那模样,走到了她的面前,不怒反笑,红唇勾起:“好主意,打死不承认,反正我也没有切切实实的证据。”
“对啊!我就是不认识你。”听雨顺着慕云欢的话,一边说话一边抬头看向慕云欢。
却不想,刚看到慕云欢近在咫尺的脸就愣了一瞬,一瞬间针尖对麦芒的气息都消散了些。
之前没认真看,慕云欢长这么好看的?!
“脸皮够厚的,但这你又怎么解释?”说着,慕云欢强行地拉过了听雨的手臂,将她手上被烫出来的伤曝光在空间中。
听雨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怎么狡辩了就往地上一躺,闭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对,是我又怎么样,苏意欢是我假扮的又怎么样?你直接把我送到大理寺去好了,反正我也没犯什么大罪,大不了受一百大板,再过三个月本姑娘照样能跑能跳。”
慕云欢:“……”
不仅慕云欢无语了,袭月,秦今歌,管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她惊得无语住了。
慕云欢看着她那欠揍又不怕死的模样,无奈揉了揉额头,忍住想要弄死她的冲动。
这人能够将娘亲模仿的那么像,甚至连爹爹都险些看走了眼,甚至连娘亲身上的伤疤都能够知道准确的位置。
加上这人肯定是有心之人派来的,恐怕她背后的那个人,应该知道娘亲的下落,或者……娘亲就在背后那人的手里!
慕云欢瞧着听雨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思索片刻,随即转变了方法:“这位姑娘不用害怕,只是我曾在七国游历。如今瞧着姑娘的相貌十分眼熟,不如姑娘怎么称呼?”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听雨。”听雨大大方方地开口。
反正她只是收钱办事,按照那人的要求做了就是了,钱她都收了。要不是怕那人报复,她才不会在这里耍无赖。
听见这话,慕云欢眉头轻挑,随即温柔一笑:“原来是大宋第一神偷的听雨姑娘,从前就听说姑娘一身侠肝义胆,经常劫富济贫,一手易容术更是用得出神入化,这次一见果真是传言不虚。”
“你…还算你有点见识。”突然被慕云欢这样美的女子和颜悦色地对待,听雨说话气势都矮了一截。
“姑娘爱财却是取之有道,而且你做的是劫富济贫的好事,想必这一次姑娘也是收了钱财,才肯为别人办事吧?”慕云欢立刻就猜到了听雨是拿人手软。
只要她是收钱办事,并不是对背后那人忠心耿耿就好解决多了。
听雨神色顿了一瞬,见慕云欢对自己温柔了,对着慕云欢说话语气都温柔不少:“是又如何?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地进你成国公府捣乱,我也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既然收了钱,那自然是要有道德,不能将别人供出来的。我看你还是放弃吧,不如直接把我送到大理寺去。”
呸呸呸,这话她自己说的都有些违心了,对那样的人要什么道德。要不是那人权势太大,怕他报复,她才守口如瓶。
进大理寺,她咬死了是贪图成国公府的钱财和权势,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一顿板子。
要是交代了,恐怕她还没走出汴京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闻言,慕云欢微不可见地咬了咬牙。
这姑娘,还挺不好对付。
“这你我都清楚,你来我成国公府假扮苏意欢,肯定是有别的目的。你也不用紧张,我也并不打算用什么狠辣的法子对付你,我只是想知道,我娘亲究竟是不是在指使你的人手里?我从出生就没见过我娘亲了。”慕云欢满脸认真地问。
听雨瞧着美人失落的模样,不争气地又心软,她索性往地上一躺:“我又不认识你娘,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要打要杀随便你们,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是真的不能说。
慕云欢认真地看了她两秒,发现听雨似乎…并不想和背后的人同流合污。
并且她当真是听说过大宋第一神偷的名号,确实是嫉恶如仇,快意江湖的侠女。
她这样不肯开口,恐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她想了想,挥手道:“听雨姑娘放心,我既不会杀你,也不会打你,更加不会帮送去大理寺,整个成国公府还会奉你为上宾。”
秦今歌一听,顿时有些坐不住了:“欢儿,你这是要作何?”
慕云欢朝他摇了摇头,低声道:“爹爹,相信我。”
看见慕云欢坚毅笃定的眼神,秦今歌才点头:“好,爹爹信你。”
“来人,把西厢房收拾出来让听雨姑娘住着,再叫成衣铺子的裁缝来给听雨姑娘量尺寸做衣服,吃的穿的一应都用最好的。”
听雨满脸诧异,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理解地质问:“你这姑娘怎么长着张这么好看的脸,脑子却这样不清明呢?我冒充你娘,还要挑拨你和未婚夫君的感情,你现在就应该把我送到大理寺才对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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