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风回答。
“请进来,怎么说都是本侯未来岳父,总不好晾着。”沈离夜拿着画作认真比了比,随即对临风吩咐道:“找两个人,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书房,若是有半点破损,本侯唯你是问。”
“是。”临风接过那幅画,点头应下又想起来,急忙追出去问:“主子,挂在书房哪儿啊!”
“中堂!”沈离夜长腿一迈便去了。
临风看着那幅画作,一脸复杂地看了看,小声道:“这哪儿像侯爷了?侯爷说得对,夫人的艺术理解非常人能及。”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碎碎念:“幸好主子的书房闲人免进,别人要是看见侯爷书房中堂挂这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侯府破产了,买不起好画儿呢。”
秦今歌被若耳请到了茶苑。
一进去,沈离夜递过来一杯茶。
秦今歌坐着瞧了一眼,没接,淡淡道:“你这侯府要破产了?”
瞧瞧沈离夜这待客之道,给人上菊花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穷的只上的起菊花茶了。
“成国公府破产了,我定北侯府也不会。”沈离夜毫不留情地回怼。
“那便是侯爷不欢迎我。”秦今歌有灵均的记忆,他记得定北侯府寻常用的都是君山银针,鬼医用的是西湖碧螺春,怎么到他这儿就成了菊花茶。
“看来是瞧不上了。”沈离夜倒不惊讶,眉眼疏离冷淡道:“欢儿平日不爱茶叶,说是喝不惯,也懒得品鉴那些名贵茶叶。不管是在江州还是来了侯府,喝的最多就是菊花茶。这可是欢儿亲手晒干的菊花做的。”
秦今歌半点犹豫都没有,迅速地端过那杯茶,望着沈离夜:“你想要说什么?”
“倒是本侯想问,秦大爷今日所来作何?”沈离夜轻饮着茶,端的一副慵懒狷狂的模样。
他只坐在那里,就好像什么都了然于胸,世间人性皆在他方寸帷幄之间。
秦今歌与他不同,岁月的痕迹倒让他多了几分成熟内敛的气息,“我要接欢儿回府。”
他说的肯定,并不是商议。
“欢儿说了要随你回成国公府?”沈离夜眸光幽冷料峭,直接反问他。
秦今歌抿唇:“并未。”
“欢儿叫了你爹爹?”沈离夜眉眼未变,继续再问。
秦今歌停顿:“未曾。”
“那就是欢儿说要认你?”沈离夜薄唇轻勾,笑得邪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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