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衍默不作声。
李绥绥拨了拨尚在滴水的发丝,略为伤心:“好吧,我去叫人给公子换水,这就走。”
说罢,寻了方帕子,就走到那露台上去叫人换水,自己却寻了露台上的凳子,舒舒坦坦地坐下吹着小风,绞着头发。
那水是换了,门也被公子衍给关了,李绥绥被彻底拒之门外。
直到山箬悄无声息出现,手里还拎着她的木屐和衣衫,李绥绥才回着神向她走去。
“驸马爷在马车上等殿下了。”山箬声音极轻。
“又?”李绥绥挑着眉,踢掉了脚上的绣花鞋,踏上了木屐,却没有换衣裳,就这么往楼下走。山箬飞快跑到李绥绥前头,一下没了影,在李绥绥入正厅时,她已经抱来件斗篷给她披上。
李绥绥看着马车前的狗腿苍梧,又想起秦恪鸳鸯戏水那幕,一阵恶寒。
刚要踏上马车的脚又缩了回来,于是人又往那热闹的大街走去,寻了处烤兔摊子,落了座,要了半截兔腰,她今日晚饭还没来得及吃。
山箬又极贴心地给她端了碗绿豆汤来。
李绥绥披着斗篷,吃得汗流浃背,目光却落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火中,心情莫名有些低落。
那碗绿豆汤一口未动,她的手却指了指那水酒摊子,于是山箬又给她拎了一壶小酒过来。
“你说,月溶才走,公子衍就来了,他们在玩什么花样?”李绥绥一边抿着酒,一边道。
山箬皱着眉苦苦思索:“许是巧合?”
李绥绥讥笑一声:“巧合?还那么巧和秦邈长得如此像?我觉着江咏城买走月溶,不单单是针对陈建舟,倒像是给公子衍腾位置……你说,秦恪这两日都来守我,是他做的,还是江咏城?”
山箬略感诧异,半晌才道:“我让水雀查查?”
李绥绥不语,半截兔腰下肚,一壶烈酒亦饮完。又慢腾腾地走到府民河畔吹了一阵小风,直到酒意上涌,才转回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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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嘴硬还是牙齿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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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中的人,双眸紧闭,似已睡着。李绥绥困倦,身体倚在车厢口的角落里,眼皮也沉沉阖上。
黑暗中,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以及秦恪与温沵沵交欢时的场景,重复交替,充斥着她整片脑海,李绥绥只觉胃液阵阵翻腾,这么煎熬着一直到相府。
此时已入子时,夜深人静,灯火如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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