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馥一不小心打碎了漱口的茶盏,她有些尴尬的低下头,一旁伺候着的紫茹蹲下身子,拿出手帕擦干裙摆上的水迹。
看着秦馥,周恒眼中透出一丝关切之色,问:
“夫人没伤着吧?”
秦馥摇了摇头,道:“无妨,多谢周老爷挂心。”
众人接连离开了堂中,秦妙由金银扶着往外走,回头看了一眼,正巧发现周恒的眼神落在秦馥身上,好像黏住了一般,好一会都没有挪开。
她暗自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周恒太不识抬举,竟然将歪心思打到了秦馥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到底也是自己嫡亲的姐姐,秦妙不忍让秦馥吃亏,停下脚步,等到秦馥赶上了之后,低声道:
“姐姐留步。”
秦馥回头看了一眼,说:“有什么事?”
“小心周恒。”
说完,秦妙也没多留,越过秦馥,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厢房中。
到了房内,金银关上门,皱眉问:
“主子,那个花奴长得也就一般,怎么陛下跟着了魔似的,眼睛都挪不开了。”
“也许陛下就好这一口呢!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金银撇了撇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小脸儿上露出惊色,死死盯着秦妙的肚子,道:
“您的月事怎么没来?”
秦妙愕然,最近因为一直舟车劳顿,秦妙也没顾上这事,若是金银不提,她恐怕都发现不了自己没来月事。
脑海中想起元琛这一个月内的荒唐举动,秦妙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他。
“此事万万不能声张。”
金银知道事情轻重,眼神还是没从秦妙肚子上移开,突然问道:
“您打算留下他吗?”
秦妙心里有点乱,她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怀过身孕,眼下肚子里可能怀有一个小东西,她想要留下,但却必须跟在晋文帝身边,一旦月份长了,定然瞒不住。
“等等再说吧。”
说着,秦妙放空心思,不再胡思乱想,洗漱之后,就睡下了。
等到夜里,房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不算明显,普通人根本听不清,幸好金银是习武之人。一下子就惊醒了。
睁眼一看,窗户纸外有黑影晃动。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金银一把捂住秦妙的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妙惊醒,下意识的想要叫出声来,但被金银堵住了口,借着月色看清了她的脸,秦妙这才松了一口气。
指了指房外,秦妙此刻也看见了那几道黑影。
窗户纸被人从外面捅破了,一根拇指细的竹管伸了进来,金银见势不妙,与秦妙躺在一张床上,主仆两个一起闭气。袅袅烟雾带着刺鼻的气味儿,涌入房中。
假装昏迷,等到迷烟全部散去之后,雕花木门被从外推了开。
几个黑衣人走到床边,其中刚想伸手把房中的女人抱起,却感觉胸口一痛。
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插在他心脏的位置,鲜血涌出,打湿了黑衣。
见着同伴受伤,另外四个黑衣人也不敢小瞧的金银,纷纷从腰间拔出刀来,想要把她解决。
好在金银武功不差,勉强能应付住四人合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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