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看着绿衣丫鬟颠倒是非,也没有多说,倒是司马清先开口了。
“表妹,玉儿与你到底也是亲戚,你为什么非要找她麻烦?”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妙冷笑一声,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儿,当即就反讽道:
“表哥倒是说说,我怎么找胡小姐麻烦了?你今日要是说不明白,那不如回司马家评评理!”
因为秦家出了一个皇贵妃,所以司马家对秦家很是亲近,自然会偏袒秦妙。
想到了这一层,司马清脸色不由有些难堪,冲着绿衣丫鬟低吼一声:
“她到底干了什么?”
绿衣丫鬟吓了一跳,抽噎着:“表少爷,小姐被逼得跳河了,到现在都没救上来。”
“是吗?既然你这丫鬟如此忠心,怎么不跳下去救救你家小姐?”
司马清听到胡玉跳河,并不算着急,反而冲着秦妙讥讽道:“表妹还真是牙尖嘴利,连个小丫鬟都不放过。”
一旁站着的易灵均见司马清如此咄咄逼人,对他不由添了几分恶感,走上前一步,侧身挡住司马清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开口:
“司马少爷不分青红皂白就怪罪秦小姐,恐怕有些不妥吧。”
司马清眸光之中带着几分阴鸷,他身为右相的嫡出孙儿,京城的公子哥儿没一个胆敢招惹他的,偏偏这易灵均不给他面子,不过就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而已,亏得父亲看得上眼。
“易大人倒是个怜香惜玉的。”
“易某只是就事论事,我与胡小姐并无半点儿瓜葛,偏偏她却要跳河自尽,若非秦小姐仗义,派丫鬟如水救下胡小姐,恐怕……”
司马清走到栏杆边上,正好看见金银将已经失去意识的胡玉给拉扯上岸,因落水的缘故,胡玉的衣裳紧紧地贴附在身上,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儿,周围的百姓也不像易灵均一样,都是正人君子,此刻有不少男人眼神轻佻的看着胡玉,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令人作呕。
秦妙有些看不下去了,指着司马家的下人,道:
“你们两个,把外衫脱了给那两个姑娘送去。”
司马家的下人自然是不敢违拗秦妙的吩咐,但司马清才是正经主子,此刻那两个奴才小心翼翼地看了司马清一眼,只见后者额角蹦出青筋,面色狰狞,显然是气的狠了。
“去!”
司马清咬牙切齿,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他自然不会丢了司马家的脸,压下火气,司马清看着秦妙,说:
“无论如何,今日易大人还是要给司马家一个交代,否则我那表妹难道要白白受辱不成?”
“表妹?”
秦妙嗤笑一声,她本就是难得的美人儿,即使露出这幅姿态,也并不难看。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司马家正经的表姑娘好像只有我跟大姐吧!这胡小姐什么时候是你表妹了?清表哥快仔细说说。”
胡玉不过是个庶出的姑娘,而司马清却是司马家嫡出的少爷,身份尊贵,今日若是承认了这庶出的表妹,因为一个庶女为难朝廷命官,定然会为人所不耻。
秦妙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挖坑给司马清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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