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勉强挤出笑脸,苍白的小脸渗出一层薄汗,被以笙搀着离开。
看着两人背影,有人道:“唉,木秀于林,怎能不招人嫉。”
“也是郑姑娘好性子,否则谁忍得了那刁钻货。”
“小声点,那可是公主。”
“长那个样子还公主呢,日后和親,也不晓得哪国君主要吃亏了。”
在大伙儿的批判声中,以芳和以笙上了国公府马车。
车帘刚落下,以芳忙坐直身问:“这次公主押几两银子?”
“两千两。”
“哈哈,又赚上一套铺面,我真是爱死了公主的大方。”以芳搞不懂,她怎就那么赌性坚强,输过一回又一回,还是无比慷慨。
“别乐,那巴掌……很痛吗?”
“哼哼!”她轻蔑地笑两声。“什么巴掌,那叫挠癢癢。太好了,这下子我又可以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伤,不必出门应酬。”
应酬真是憋死人的活动!她一乐,全无形象地往软枕上躺去。
苏木施展轻功,飞快在林间奔跑。
咻咻咻……无数箭矢朝他的背部射去,嘴角衔起笑意,一个窜身,转眼,执弓者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树下,七、八名刺客举弓围成一圈,目光向四方望去,不久后他们决定朝前方追击。
站在树梢头,苏木浓浓的眉毛微微挑起,他长得很高,颀长的身量配上俊朗五官,让他的回头率比常人多上几倍,只不过他的额头有块红色叶形胎记,破坏了几分完美。
看着远去的刺客,他眉目间没有愤怒惊惧,只有不显山不露水的骄傲。
他不知道理由,但从小到大,每回他和师父要离开住处时,就会演上这么一场戏——每次都会将黑衣人引来,每次他们都慾置他于死地,并且每次他都狼狈却成功地逃脱。
对于这出每隔一两年就要演出的戏……年幼时他曾问过师父,得到的答案是——
“你没有足够的能力知道答案。”
他虽没有否认,却打心底认为是师父小看自己。
那是处植满葯草的山谷,终年恒温二十度,能养出绝佳的葯材。
他们已经在这里住满三年,他们很少在同一个地方住这么久,大概是这里最符合师父的喜好吧。
他是在原主两岁时穿越进驻,在这十几年当中,他跟着师父学习医理以及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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