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维斯听后也有些认同:“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我看您的眼神真的这么明显吗?”
林屿偏头,不与他继续说这个:“说正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
倘若雄虫的雌父是军部的高级军官,那等级大概都在s级左右,雄虫是b3级,想来那位的等级也不该低于c。
c级虽然不算特别高,但放在一些小地方也是很不错的了,毕竟是珍贵雄虫,怎么会没有任何注册信息呢。
“或许要再去一趟边缘星,但不能带着您,毕竟那里现在已经不归安塞伦斯统辖,属于自由管理,还是有些动荡的。”
听到‘
()动荡’这一词,雄虫立刻眉头紧促:“去可以,但不许涉险,查不到就查不到了,你更重要。”
他查原主雄父只是想搞清楚系统在隐瞒什么,系统不解决,永远都会是悬在他们穹顶的刀锋。
他已经没有了回去地球的想法,唯一所希望的就是确保自己能够与军雌一直相守,他根本不在乎那什么所谓的身世,雌父是谁,雄父是谁都无所谓,他就要法维斯。
他要找出能够对抗系统的蛛丝马迹。
系统所不希望他知道的,一定是对它不利的。
但倘若法维斯因为调查这个而有什么一二,对他来说完全是本末倒置。
法维斯拥住雄虫:“雄主怎么可以每一句话都说的让我这么高兴?”
林屿按着他的肩膀:“别太高兴,我还不知道那天你和兰斯特温到底说了什么。”
法维斯的神情一瞬间僵住。
“…无非是一些训斥的话,雄主您没必要听,脏耳朵。”
雄虫很明显不想让他就这样打马虎眼过去,追问他道:“训斥你什么?”
法维斯:“……”
能是什么,无非是说之前雄虫的被绑架的时候他因情乱阵,以及不够听话,没有为家族尽力之类的。
这些话法维斯从小听到大,他早就习惯了,兰斯特温要打要训本也无所谓,谁知雄虫竟然会如此心疼。
兰斯特温那样,军雌不说雄虫也能猜到一二,见雌虫沉默到底也没再继续追问了。
问到了又怎么样,法维斯身上的那些伤也不会因此而少任何一道,逼着军雌再说一遍也不过是加深一遍印刻。
法维斯见他终于不再追究了,抬头看了看时间,突然看向林屿:“雄主,我该要走了。”
“去哪?”
“军部。”
林屿半靠在他身上,停顿片刻道:“今天你休假,而且我还没问你被下药是怎么回事。”
“您居然记得。”军雌眉眼间一柔,“晚间要与盟国使团开个会,恐怕要晚点回来了。”
“下药的事已经吩咐德尔文去处理,只是个小事,您不要担心。”
他不想要雄虫多接触这件事,毕竟那药怎么下到他身体里的他心里清楚,虽然他可以保证雄虫这辈子是没机会知道内情了,但毕竟这不是什么正当光彩的事,还是彻底隔绝隐患吧。
林屿听他这么说突然想起那天一楼看见的雌虫们:“之前我去军部时,似乎见到了别的国家的虫?”
“是的,盟国二皇雌来了。”
“他们的国家有极为丰富的核能原矿,想要与军部谈合作。”
“我知道了。”林屿拿起床上的军装递给法维斯,“记得,你走之前把家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都撤掉。”
法维斯出去参加个宴会,调了半个队过来,他这里都快变成军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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