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用另一种方式逼迫女人说出她不会离开他的承诺。
冉鸢从未在一个人身上看见这样可怖的气场,在这一刻,她承认,她有了畏惧。
直到营帐外传来官兵巡逻的声音冉鸢才醒过神来,她压抑着她心底的那一丝害怕,用极冷静的嗓音道:“臣妾只是后宫妃嫔,哪有那本事左右皇上是明君还是昏君,不过皇上勤政爱民,为百姓爱戴,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但臣妾并不关心这些,臣妾只关心皇上今晚睡在哪。”
这话让男人的眼眸微凝。
冉鸢笑起来:“空床寂寞,皇上可愿上来?”
在这一刻,她抛出刻意冰释前嫌的台阶。
但男人却清楚,她并未回应他的话,也没有给他任何承诺,而是在用另一种方式逃避过去。
他本应继续追问,又或者是责罚她,强迫她给他承诺。
但男人喜欢看见她的笑容。
她这一笑,便让男人积压三日的闷气瞬间消失殆尽。
邵湛清楚,他的情绪被面前的女人完全影响着,但男人已经阻止不了他的行为,他看着她,良久,男人没有任何犹豫地上了榻,他抱着她,冉鸢也安静地躺在他怀里。
没有人说话。
这一夜,男人一直紧紧地抱着她。
————
皇上歇在贤妃处。
这是翌日金兰和银兰醒来后瞧见的。她们本想进营帐唤娘娘醒来用膳,谁知竟瞧见皇上也在。
这可把金兰和银兰吓坏。
她们两人忙退了出去。
可等一退出去,两人便高兴起来。皇上和娘娘能和好那是她们求之不得的好事。
没有人敢去打扰。
直到皇上要处理公事离开,两个小丫头才敢进去。
冉鸢的伤已经结痂,不用再躺在床榻上养伤,用过早膳后,银兰便有心让娘娘出去散散心。
“娘娘,听说今日猎场有不少世家女子赛马,娘娘可以去瞧瞧,也当散散心,这几日一直没有出去。”银兰道。
但冉鸢的神色却很淡,她温声问:“门外的守卫撤下了吗?”
这话让金兰和银兰两人的神色一怔。
因为营帐外的守卫确实没有撤下。
可是皇上和娘娘已经和好,难不成皇上还要禁足娘娘吗?
金兰当即便转身往外走,她掀开帐帘,探出头问:“守卫大哥,咱们娘娘今日可以出去散散心吗?”
那守卫的护卫面色冷肃,不过奉顺提前便吩咐过,对贤妃娘娘包括贤妃娘娘身边的人都不可无礼,所以他冷声回道:“皇上的命令,让贤妃娘娘留在营帐里休养。”
听到这话,金兰终于明白,怪不得娘娘会问营帐外的守卫有没有撤下,因为皇上并未解除娘娘的禁足。
金兰和守卫说话的声音也让营帐里的冉鸢和银兰听得一清二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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