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亲姐妹吗?”时虞虞问。
“如果非要这么算的话,那又很多。”行昼如是回答到。
“‘如果非要这么算’是什么意思?”
行昼沉默了。
时虞虞看着她,她闭上双眼,好似只要不作回答就能逃避一样。
时虞虞看着她俩,最后还是找绳子把地上的行昼捆了起来,她扒掉了她身上长款黑色雨衣,却看到里面带血的白色马甲和染上斑斑点点的西裤,以及一双厚底军靴。
时虞虞触电似地后退,这不是她的行昼,这是那个在地下车库分尸的杀人魔,那个爱在深夜疯癫演奏的钢琴家。
她看着屋内的两人,转身跑了出去,冲进雨里,冲到对面去,可什么都没有,停在车库的悍马车不见了,地下车库里的防尘罩也没有,分尸的工具,全都不见了,这里没有血迹,没有灰尘,这里干干净净,只是丢了一辆悍马车。
钢琴家是被水泼醒的,她眨了眨眼睛,狠厉的神情在看到时虞虞的那一刻,瞬间转变成温柔的笑意。
“虞……”
话还没说,时虞虞抓着她的领口问:“尸体呢?”
“什么尸体?虞虞,你做噩梦了吗?”
“我问你,尸体呢?你在地下车库分尸的那些尸体呢?!”
“虞虞,你做噩梦了。”
“哦?是吗?”时虞虞松开钢琴家的领口,捏着她的下巴偏过她的脸颊,指着被绑在椅子上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行昼问:“那她也是我在做梦吗?”
钢琴家在看见行昼的一瞬,温情的脸出现了一秒的裂痕,随即又情绪稳定的解释:“她可能做了什么整容手术,才会和我一模一样,又或者……”
“不要再说谎了。”时虞虞忍无可忍,她摊开手里的结婚戒指,戒指被银链子串起,在钢琴家的面前左右摇晃。“我在你脖子上搜到的,这枚戒指早就丢了,我记得很清楚,是被那个带着兔子面具的罪犯拿走的。”
“既然早已丢失,那你告诉我,这个戒指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脖子上?”
“除非,那个强j我的罪犯就是你。”
“虞……虞……”
“不要对我说谎。”
钢琴家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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