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昼们用吻编织成了海雾般的迷宫,情话像是远古的诗歌和咒语,说话却颠三倒四,连告白都像是摧枯拉朽。
再之后,时虞虞觉得自己像是被献祭给海神的新娘,被绑在船帆上,然后看着她们从海雾里来,摘下面具和她doi,结束后,她们又带上了面具,退回海雾里。
第29章
时虞虞觉得自己变成被撵磨的烂熟水蜜桃,被捧在两个行昼的手心里,果核纹理被反复磨蹭,
那个高热烂熟的蜜桃果核上,被yu望寄宿。
…………
可她又实在喜欢这种完全被行昼操纵的感觉,这种原始又直白粗暴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即使是在诡异荒诞的梦境,但只要是行昼,她就恐惧全无。
时虞虞在安心舒适的极乐中沉睡,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庭院的花丛里,正对面是一片红火玫瑰的庭院,庭院里坐着一个看报的长发女人。
在玫瑰庭院里有只上蹿下跳着金毛,然后长发女人转脸在和谁说话,声线温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时虞虞想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可刚过马路,抬起头,变天了,再看庭院荒芜一片,门口躺着一只发臭的金毛,头颅上卡着一把生锈的斧子,苍蝇在它周围嗡嗡飞,时虞虞往后退了回去,抬眼就看到了二楼的长发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脸色苍白如鬼魅,墨一般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身后,双眸狭长阴鸷,眉形凌厉上扬,两片唇没有一丝血色,困恹又冷漠地死死盯着她。
此时毫无预兆地下起了暴雨,时虞虞站在那里,浑身湿透,和长发女人对望,她的眼眸像是深潭,毫无表情起伏的皮囊下隐藏着令人心悸的绝望疯狂。
时虞虞转身回屋。
她想告诉行昼,对面搬来个怪女人,可行昼就坐在大厅里,不予理睬,她穿着宽松的浅色衬衣,细长的手指飞舞,演奏的《水边的阿狄丽娜》,表情闲适放松,眼神却带着清郁的神经质。
她像是在海上演奏的孤僻钢琴家,时虞虞走过去按住她的手腕都没能停下她的即性演奏。
钢琴调逐渐欢快而吊诡,屋内的灯光明明灭灭,时虞虞转脸看到长发女人站在屋外,慢慢的敲着门,即使隔着玻璃和距离,时虞虞也能看清楚她的满含恶意和疯狂的双眼,那漆黑如深渊,令人毛骨悚然的眸子,以及毒蛇般吐信的无法听清的话语。
可她没有强行入侵,只是守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她看起来是那么阴森可怖,但时虞虞却觉得她快要哭了。
于是时虞虞打开了门,摸了摸她的侧脸,长发女人睫毛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听到熟悉的声音。
“虞虞。”
“我终于见到你了。”
时虞虞再度睁眼的时候,看到了被绑在刑具凳上的行昼。
她嘴上和鼻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成痂了,眼下乌青一片,金黄色的头发失去了光泽,像是一团干草一样,脸颊两处凹了进去,整个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行昼!”时虞虞刚想起身,就察觉到自己被圈在一个冰冷的怀里。
“她没事,只是注射了一些东西,让她所有的力气只能够睁开眼睛。”
罪犯说完这句话,时虞虞眼皮无法克制地跳动了好几下。
她手指尖跳个不停,喉骨滚动几下,然后慢慢地一节节转动脖子,罪犯并没有阻止她,只是维持着圈着她的姿势,宣誓着所有权。
房间的灯光很暗,亮光几乎只在被绑着行昼身上,她像是唯一的观众,又像是唯一的表演者,强弱光的转换,视力受阻,时虞虞只在暗处隐约看到了罪犯的嘴唇,很薄的两片,恹恹又凉薄的翘起,昭示着她心情很好。
往上就是半截兔子面具,以及融进了黑暗里的墨色头发。
罪犯吻了吻她的眼脸,面具毛绒边缘弄得时虞虞脸痒,在被迫接受啄吻间,时虞虞感觉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晃来晃去,像是一枚戒指,她本能地抓住了那枚戒指,像是主人拉扯着宠物的绳子,罪犯仰着脖子靠她近了许多。
房间的光根本无法看清楚戒指是什么模样,可手感和摩擦的纹理让时虞虞觉得异常熟悉。
“我们的婚戒,虞虞。”
罪犯说完这句话,时虞虞就松开了手,心里腹诽着这个拙劣模仿行昼的神经病。
罪犯却并不生气她的抗拒,而是撒娇地用下巴蹭着她,时虞虞一边接受着她的吻,一边摸索,可刚摸到床头柜的有着尖锐角的相框,就听到咔擦子弹上膛的声音,然后蹦蹦两声,行昼身后的墙被射出很深的弹壳印。
时虞虞右手僵住,然后被罪犯拉回,罪犯手上还拿着没上保险的,就这么分出两只手指,毫无力气地勾着时虞虞的手腕,勾到自己的脖颈上。
时虞虞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枪i支,就这么又塞回了罪犯的后腰,紧跟着罪犯和她就像亲密爱人一样,躺在这张她和行昼的缠绵无数次的大床上,被罪犯抱着,圈着,吻着。
这一切让她觉得血液倒流,胃在下坠,时虞虞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就连她曾经给行昼挑选的香水,喷在这个罪犯的身上,都让时虞虞恶心,但时虞虞不能表现出来,她还得和罪犯好好商量。
即使罪犯专心致志地咬着她的脖颈和耳廓,把那一片弄得冰冷黏糊,甚至时不时地发出啵的声音,时虞虞仍然要继续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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