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虞虞悄悄睁开眼睛,她穿的裤带是一体的,只听咔的一声,扣子解开了,行昼抓着,要脱不脱之间,狠下心往下拽,露出了冷白的尾椎骨,然后她一回头,就看到时虞虞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屁股。
行昼这下是真的冒烟了,不仅冒烟了,整个上半身都染上了淡淡粉红:“你!你说你不看的!”
时虞虞弯腰下亲了亲她的背脊:“我骗你的。”
明明只是亲了一口,却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行昼像只四脚弹跳受惊过渡的大型犬,横冲直撞忙乱地躲进了浴室里,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整个人撑在马桶边缘,然后慌乱地关上门,声音也无措:“你……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时虞虞憋着笑:“你洗啊,这是磨砂的,我又看不到。”
行昼:“你……你……!”
时虞虞索性直接往大床上一躺,打定主意流氓装到底:“我今天就睡在这里了。”
说完就开始盖上被子,装作呼呼大睡,行昼竖着耳朵贴在玻璃上听了半天,发现时虞虞果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踌躇了好一会,还是在浴室洗了澡。
她磨磨蹭蹭了两个小时,把自己从头到尾料理的香嫩可口,手握着门把,深呼吸了十几遍,做了无数思想建设,才拉开那扇门,但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时虞虞已经睡着了。
行昼狂乱的脉搏渐渐平稳,弱光下的时虞虞,宁静美好。
她伸手想触碰,手却僵在半空,时虞虞就像是易碎的玻璃娃娃,又像是泡沫美人,行昼不敢碰她,怕只是一场美梦。她回收拳头,渐渐浑身放松,双膝跪在地毯上,慢慢地,细致地,好好地,端详她。
她想,如果时间倒流,她会让洋娃娃待在她的橱窗里,安安全全的,完好无损地待在她的橱窗里。
她不会想再当她的爱人,也不奢求做她的唯一。
那年李茶说警告的时候,她就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当狗有什么不好,当时虞虞的狗有什么不好?
时虞虞会为了爱人义无反顾奔向死亡,放弃抵抗,递上脖颈,任由别人慢慢敲掉她的手臂关节,成为一个废人。但绝不会为了一只狗这样做,狗的生死,并不值得她赔上一切,狗死了,她也只会难过一阵子,然后继续她的生活。
行昼抿着嘴唇,克制想要吻她的冲动,可光是克制,就如同受刑一般,浑身上下宛如被细针密密麻麻地扎着,行昼第一万次告诫自己,不能再起其他不该有的念头。
她掖好被子,然后起身关灯,离开了客卧。
走廊的灯光罩在她身上,碎发和睫毛的影子在她冷白的肌肤上形成明暗交界,纯黑的眼珠,全是剥离伪装的神经质和狂热,她站在正中间,阻止着外面的光进入,她的后面没有影子,或者说那本该被称为影子的东西融入黑暗中,像是不可言说的疮疤,又像是暴露在光之下的与与黑暗心安理得相处的怪物。
马上就要到我最爱的持续gc的环节了。耶!
第24章
雨下了整整半个月。
太阳挂起的清晨,时虞虞听到了久违的鸟叫,就赶紧起床逛早市,终于不用天天蜷在床上长毛,让她心情好了一点,挎着菜篮一路遇见了好几个邻居。
而台风和暴雨后的时虞虞,会从一个善于倾听的邻居变成个健谈者,家常里短,投资风向,孩子教育,宠物趣事,这些什么都聊,聊着聊着,小区的院前花协会会长当即就拍板了晚上的夜宴,时虞虞和一众会员们欣然赞同,并且承诺,一定捧场。
暴雨把大家困了这么久,平常厌烦的社交,变成了新的调剂,一听说某某董事长会专门从国外飞回来看小孙女,时爸时妈也赶来,准备奔赴今晚的夜宴结交一二,除了顺便过来看看时虞虞精神状况,还有和新人格行昼聊两句,就是准备带茶茶回主宅呆了几天。
前两天暴雨,行昼买回来一辆发动声响吵杂的悍马,将它停在路边了,正好今日放晴,她穿着工装衣裤开始检查维修。
时虞虞偶尔从厨房的窗外看着放晴都出来散步的邻居们,大家三三两两的路,和行昼打声招呼,然后调侃一句:“行医生居然连修车都会。”
夜宴如常举行,小区里协会的会员们,隔三差五都会举办聚会,发请帖邀请,大家穿着正装礼服,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时虞虞和往常一样,准备走个过场,寒暄几句,露个面,就缩回她的房子里,而行昼每次都会应对他们到很晚,每次回来的时候,时虞虞都睡了。
但这次,时虞虞准备和以往一样的时候,行昼也跟了上来,她脚步很轻,像个只有影子小尾巴,等时虞虞出了院子才看到她。
“你……不呆了吗?”
行昼摇头。
时虞虞也不多问,只牵着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虽然当晚两人还是分房睡,但时虞虞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一是,本来要登陆的台风突然转了个弯,第二波很大可能不会来了,二是行昼和金毛的关系迅速破冰,在时虞虞今早刚买完新鲜瓜果蔬菜回家,就看到两人正在主干道上玩飞盘。
哦,这不能叫迅速破冰,这是突飞猛进,以前的行昼是不会和金毛玩飞盘的,最多散步的时候比比谁跑的快。
时虞虞站在路口,和邻居打招呼,一人一狗听到她的声音,就丢下飞盘,跑了过来,时虞虞的菜篮被撞倒在地,被一人一狗熊抱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时虞虞很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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