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虞虞:“这附近还有没有两个床都软一点的?”
中介:“没有了,其他的都是硬板床。”
时虞虞:“哦。”
行昼:“恩……”
时虞虞:“那……就这个吧,我们也别麻烦别人跑来跑去了,你觉得呢?”
行昼看了一眼时虞虞。飞快地点了点头。
在第二天,两人刚搬进来,东西都还没收拾好,就在主卧上滚了好几圈。
时虞虞压在行昼身上,眯起眼睛,像小猫一样喘着。
行昼没忍住说了一声:“好软。”
时虞虞倏然整个身体都红了,尴尬了一会,时虞虞说:“主卧的床,确实软。”
行昼:“对……对,是……是床软……这……这床真软。”
行昼看着时虞虞无所顾忌地打量她,一时间大舌头:“你……你怎么在我屋里?”
时虞虞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年还没领证的时候,她就敢和行昼玩各种花样,现在不就是个人格分裂嘛,行昼退,她就进,这不就得了?
于是,时虞虞眯着眼睛看着行昼光果漂亮的背脊答:“我是你老婆,我过来和你睡。”
行昼:“……”
“你不是我老婆。”
时虞虞:“我不是你老婆,我是你什么?”
行昼半侧着身子,背对时虞虞,这侧着小半张侧脸,脖颈和耳朵全红透了,抿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时虞虞突然来了逗弄她的性子,她单手撑脸,声音也懒洋洋,尾音上翘,像只猫爪挠人一下,轻一下,重一下:“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小狗吗?”
行昼喉咙滚动,她的姿势还维持刚才那样,骨节分明的手还拉着裤腰,此时不知道是拽还是不拽。
“嗯?我,的,小,狗,狗。”时虞虞每个音都拖得极长,眼角含笑。
行昼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时虞虞笑着走过去,她站在行昼的身后,新做的指甲轻轻地挠着行昼的蝴蝶骨,行昼身体微微发颤:“怎么不脱了?小狗狗?”
“你……在……”
“我不看啊,你脱吧。”说完还怕行昼不相信:“我闭上眼睛,真的。”
行昼看着时虞虞闭上了眼,等了许久,行昼的手才开始解裤带,她穿的深黑工装裤,机油有些染上了她人鱼线上,她腰身极细,冷白的皮肉覆盖着劲削的肌肉,就像一把漂亮的剑,裤子是她的剑鞘,脱了之后,才能彻底好好欣赏这件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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