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肯使钱,还怕没人服侍吗?至于出门在外,只好自己学着些了。”
许初将绷带系好就转头收拾东西,看也不看他。
“我看再过两天这伤口就能长得差不多,到时陆庄主就可自行换药了。你这身子是强健,但终究不是铁打的,再这样下去,总有恢复不了的时候。前日你救杏花峪于土匪之手,许初真心感谢。望你今后爱惜身体,也好让更多人受你的恩惠。”
“遂之——”见许初要走,陆元朗连忙叫住他,“我自然不是缺人服侍,我是想说……”
——只有你在乎过我的痛苦啊。
陆元朗一想,此时他若说出口,许初必定又竖起铜墙铁壁来。刚这番话说得就够疏远了。
他沉吟片刻,终只是叹了口气。
许初的心提了半晌,见陆元朗不准备说了,淡淡道:
“把安神丹吃了早些休息吧。你还不能练剑,早上多睡会儿无妨。”
没想到第二天陆元朗又比他醒得早。
许初一出来就闻到饭香味儿,陆元朗已经把饭菜摆上了桌,正在往竹篮里收拾东西。
“这是——”
“我想你刚回来定要给逸翁扫墓去,自作主张准备了些果品,你看看合适吗?吃了早饭我们就去吧。”
“我自己去就是了。”
“你就让我一起去吧,左右我前些日子来过,他老人家也认得我了。”
两人对坐用饭,许初问到:
“你那时来做什么?”
“我害死了他的独传高徒,自然是来请罪的。另外我想,有人为他祭扫应该也是你的心愿。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安排好了。遂之——”陆元朗试探着问:
“你为何让灵霜来替你扫墓?”
“我只是想着江湖险恶,提前安排下罢了,没想到倒真的用上了。”
“我知道。我是问——为什么是灵霜?”
“陆庄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不会,打算娶她吧?”
许初一愣,随后轻笑出声。当初不是陆元朗要将灵霜给他的吗?
见许初如此,陆元朗也不敢再问,只是闷闷地吃饭。
饭后两人朝着山中走去,一路上秋风阵阵,秋叶飒飒,许初心情黯然,陆元朗看在眼里便不言语。
到了余逸人坟前,许初刚一跪下来眼圈便红了,他故作无事,对陆元朗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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