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妹妹啊,从一个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亲妹妹。
想到那个场景,向印嘴角竟然诡异地勾起一抹笑容。
她们早在出生前就已密不可分,在还是胚胎的时候,已经紧紧相拥缠绕。
靠!他在想什么?
向印赶紧晃脑袋把这个离谱的认知甩出脑内。
他是绝对不会认那种乡巴佬当妹妹,让那种市井刁民和他沾上半分关系的。
对,她才不是他妹。
向印抽出几张卫生纸,擦干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提起裤子,又用花洒冲掉满地的精液,撑在镜子前直到面色无异才走出去。
空旷的私人球场里,没有其她人,只有向阳站在网前,递给他一支球杆。
“羽毛球是双人运动吧?你能陪我练练吗?”
向印接过和她对打。
打完一把后,向印惊讶地发现她居然还挺有天赋。打羽毛球技巧颇多,她身为一无所知的新手,竟然还能接下他十多个球。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向印打得格外认真,打上头恍惚了时间流逝,直到向阳摸出手机感慨:“居然都11:23了,时间过得真快。”
他才惊觉她们居然已经对打三个多小时。
她体力居然也很好。
“歇一下,”向阳直接原地盘腿坐休息,从桌上勾过来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他,“渴不?”
向印不客气地接下,仰头大口大口往嘴里灌水,一会儿的功夫,瓶身空掉三分之二。
把瓶子随意搁在桌上,他扯起一块自己的衣服布料凑近嗅了嗅,想起之前向阳的玩笑,心里有点芥蒂,总是怕她嫌弃。
“我先去洗澡换个衣服,身上全是汗。”
“嗯。”
我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嘴角是毫不收敛的笑容。
小可怜,一去不复返咯。
心里估摸好时间,等到药效发作,我参照记忆中的密码推开休息室的门,向印果然无意识地瘫倒在淋浴间的地砖上。
我瞅着躺尸的单纯少年,啧啧摇头。
意淫亲妹妹这种事,可得少做啊。
也不是不让你做,但最起码你喊我名字喘气的时候把花洒打开遮掩一下啊,生怕我听不见是吧?
这不就正好给我提供下药的机会吗?
唉——
我叹口气,关掉花洒,跨过他走到飘窗捡起那半瓶水,回到球场。
那瓶加水的药还乖乖站在那儿等我。
我拿起全部倒入卫生间里,用手里的正常水灌到等量高度,空瓶子哐啷一声投进垃圾桶里。
完美。
毁尸灭迹。
可以去干正事咯。
翻出球场的窗户,我跑向几十米开外的空草地,准确掀起一块草皮,底下是一道推拉门。
拉开,是深不见底的楼梯,我沿途小心走下去,最后停在一道电梯门前,嘴角肆扬。
哎呀,我这聪明的小脑瓜。
全球地下城入口分布图记得一清二楚,分厘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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