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跟我说。”温斯言看着他。
韩苗吞了吞口水,她之所以现在才说就是因为拿不准啊,“抱歉。”
温斯言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吧。
温斯言手指敲在办公桌上,面上确实温和了许多,他本来有些生气,江叙居然一直不过来找他,不解释些什么么,一点都不在乎他。不过想想可能又是因为感觉自己没什么脸面,本来事情一发生的时候,自己的态度就挺决绝的,他想江叙可能是害怕了?
然后他就纠结了,一方面想江叙这个人没良心,是不是不在乎自己,一方面又想,可能是自己太决绝了,没给对方希望,要是留个口,他可能早就上来求原谅了。
但没想到,人家早来找过他,只是当时他不在,错过了,本来这已经是低头的表现,但看自己没有回应,还以为自己依然决绝,就没敢再来。
温斯言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心里舒坦了不少,虽江叙瞒着他做了这么多事,但确实是他成长路上的阴影,这些事如果没有一个说法,他可能这辈子过不去,可怜又可恨。
就像现在人常说的,渣男。
但他的身心却又绝对的忠诚,自己晾着他这么些天,他自己应该也相当不好受,这就是给他的教训,给他一个深刻的印象,让他今后不能再犯,有什么事跟他说啊,他也心疼着呢,有什么是他不能帮着解决。
韩苗的一句话,温斯言就已经脑补出了前因后果,圆的相当妥帖,最后心里都舒服了不少。
温斯言的手指敲在办公桌上,下一秒,思路被敲门声打断。
韩苗进来,说是杨可来了。
杨可在收到要过来见温氏总裁消息的时候,心里忐忑的不行,非常抗拒,但也知道不来不行,虽实在想不出见他的原因,但可以肯定一点,就是跟江叙有关。
杨可进去后有些坐立不安,他与温斯言相对而坐,中间只隔着个办公桌,面对对方的视线,他有些不敢直视,因为他已经坐了能有一分多钟了,温斯言一句话不说,这更加剧了他的紧张,因为温斯言这人,跟他以往接触的人都不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杨可在办公室呆了能有十多分钟,然后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眼圈发红,他十分委屈,他做什么了?他都没睡到男神,就收到了一堆威胁与警告。
是的,温斯言叫他过来果然是跟江叙有关,温斯言没说几句话,但明确地告诉了他,对江叙不能有心思。
他委屈死了,干嘛要这么欺负他,欺负他无权无势么,本来没睡到男神就够难过了,他都妥协了,将男神放在心里面,要心无杂念,结果今天让他过来,莫名其妙遭到一顿威胁,他都伤心死了。
杨可出了公司就给江叙打了电话,哭哭啼啼的,江叙在电话里安慰他,然后说晚上一起去放松。
江叙正心无杂念地上班,突然接到杨可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哭得一抽一抽的,说话也说不清楚,江叙当即安慰了两句,然后就让他加入了这段时间他和陶惟组合在一起的泡吧队伍。
这段时间他和陶惟天天加班,对于手里的项目已经增加了很大的进度,到了晚上,江叙跟陶惟打了个车去接杨可。
几人直接去了酒吧,杨可也没说今天见过温斯言,到底是受威胁了,没敢说。
江叙就当他失恋了,来酒吧放松下。
几人正喝着酒,江叙感觉到自己兜里手机在震动,一看,是周礼。
这人都失踪好几天了,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他就给他打过电话,想问问他温斯言有没有找过他,结果人直接失联了。
江叙直接接了起来,因为现在周礼的电话已经无所谓了。
周礼那边听到这边喧嚣的声音,立即有些咬牙切齿,“你居然有心思去泡吧!!”
江叙笑了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因为你”
周礼的声音听着恶狠狠的,但酒吧里确实太过嘈杂,江叙只好出去听,“怎么了?你再说一遍,刚才没听到。”
周礼在大喘气,“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你被家里收拾的有多惨,就差拔下来一层皮了!”
周礼说的是真的,他没想到,那天温家的管家给他送回家后,迎接他的是一场腥风血雨,在他没有任何心理预防的情况下,他爸上来就拿棍子给他一顿抽,说他居然搞男人
温斯言真的太不是人了,没有一点道义可言,这种事居然直接捅他家里去了,他家那都是什么人物,分分钟扒层皮,手机什么的都没收,这段时间他就跟过原始社会一样,不但遭受毒打,还要与世隔绝。
周礼将温斯言找他谈话,到这些日子他受的苦,都说了。
江叙在外面晃荡着,抽着眼,着实有些可怜周礼,“谢谢你,让你遭罪了。”
听到这声谢,那边反而顿了顿,然后有些大咧咧地笑,“没什么,我皮实。”
江叙笑了笑,“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没关系么?”
“我是偷着给你打的,你没事吧,温斯言没为难你吧。”周礼问,他是被家里打怕了,但还是更想知道江叙这段时间怎么样。
“我没事,挺好的。”江叙说。
“哦,那就好”周礼还没等说完忽然嚎叫了起来,“爸爸!我错了!我就打个电话,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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