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两个人玩得很疯,事后沐笙欢也没有表现出对她的厌恶。
她试探着说来送糕点,沐笙欢答应的很快不说,再见到她,居然是这种反应。
果然和沐笙欢她自己说的一样,她就是个太会发情的母狗飞机杯,是骚贱性奴,需要强奸来惩罚。
祝沧酒没有问沐笙欢行不行。
她掏出同样也硬得胀痛的肉棒,抵到沐笙欢的穴口。
她才稍稍挤开了一个小洞,那极品肉穴就忙不赢的把龟头吸了进去,像个饿哭的娃娃,见到奶嘴,毫不犹豫的含紧。
沐笙欢给她这样的反应,还需要问行不行吗?
祝沧酒有预感,沐笙欢肯定会说不行,不要。
但,只是欲擒故纵的手段而已。
祝沧酒没有花时间脱去两个人的衣服。
衣服还穿着,上半身是文明,下半身无比野蛮。
祝沧酒大力的操干着,真正像在用大鸡巴去插捅入肉。
每一下都开合很大,几乎是重新破开少女穴,在湿软的嫩道中开垦,一次次的推磨过肉褶与颗粒,撞到宫口后,毫不留恋的退出,让小穴寂寞一分又一分,开始愈发收紧,去取悦那肉棒,不让它离开。
沐笙欢果然呻吟着,开始喊不要了。
“不要,唔……不要操了,好大,太胀了。”不过一周没吃到这根肉棒,酸胀感又是这样明显,像是第一次破身,有着同样的难受和独属于初次的刺激。
或许也有沐笙欢自己的原因。
这一周,她都不太愿意碰那些小玩具。
尺寸大概是不够了,沐笙欢也不想让被肉棒奸插的记忆被玩具覆盖,每天的自慰,她都只用了手和吮吸器。
手指多细,一根纳入在阴道里,玩似的,稍稍抠弄几下,只会让骚穴愈发欲求不满。
直到见到祝沧酒,所有的欲望便有了突破口,不肯再藏着掖着。
“当着我的面湿成那副模样,还说不要?”祝沧酒配合着,在回小姑娘的骚话。
她也渐渐觉得,这样好似高高在上的掌握着喜欢的人的高潮,感觉不能更美妙。
明明是喜欢的人,羞辱她,感觉却很好。
还好沐笙欢也喜欢被这么说。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故意流水的……啊!又全进来了,姐姐插的好深……脏器都被顶乱了,嗯~~”
沐笙欢被祝沧酒的凶言刺激到,夹的更紧,快感堆迭起来,理智下线,而身子也愈发敏感。
喊着姐姐,音调撩人而诱惑,是在鼓励她一插到底吧。
祝沧酒抚了下沐笙欢喜欢乱说话的唇,手指被反含住也不意外。
她毫不留情的抽出手指、拔出肉棒,握着茎身,在骚穴口打转。
沐笙欢明显躁动起来,嘤咛声不再带有意义,看向祝沧酒的眼神充满情欲的暗示。
或者说,恳求。
沐笙欢的眼睛在求祝沧酒,她的身体扭动着,在努力找祝沧酒的大肉棒。
唯独那张嘴,开合得诱人,却还在念叨不要。
“不想要我上?”祝沧酒握着自己的鸡巴,拍打起沐笙欢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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