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四妹临走前,深深的看了杨承应一眼,郑重的抱拳。
兵荒马乱的岁月,她不知道下次是否还有机会相见,不由得郑重起来。
杨承应瞧见,也抱拳还礼。
这个还礼,不仅是对一位部下的尊重,也是对她的无形鼓励。
谢四妹走后,尚可喜忍不住问道:“将军,您这样的安排,属下有点看不懂。”
“有什么看不懂的,你呀,就是太把眼前的事放在心上,应该多看一看远处的风景。”
杨承应双手撑在城墙上,眺望远方。
天地灰蒙蒙的一片,远方雪白。河水流淌,惊涛拍岸。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想要战胜敌人,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杨承应笑道:“女人能顶半边天,尤其是有鸟铳和火炮。”
尚可喜和彭簪古对视一眼,还是不能理解透彻。
这是时代造成的,不能怪他们。
“火炮和火器部队是我手中最锋利的剑。”
杨承应换个说法:“我不在,你们两位要好好的打磨这把剑,不要让我失望。”
尚可喜和彭簪古当即保证,会认真的训练。
视察完防务,又去粮库钱库等地巡视,一一叮嘱。
三日后,杨承应率领苏小敬的风字营和孙得功的中军,以及他们的家眷,和自己的家眷。
还有沈世魁的家眷等,顶风冒雪南下金州城。
方震孺、孙元化等人随行。
杨承应估计,朝廷关于他的赏赐还要纠结一段时间,打算在金州城期间,安排好铸炮的事宜,以及等待朝廷的旨意。
事实上,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复杂。
紫禁城里,魏忠贤找到了客氏。
这对“男”女耳鬓厮磨,快活一番后,魏忠贤说起了杨承应封官赐爵的事。
“我就知道,你呀现在是贵人事忙,没事不会来找我。”
客氏整了下衣裳,下了床,在梳妆台前坐下。
“你这可冤枉我了。我是一有空就来找你,只是最近太忙,没空而已。”
魏忠贤躺在床上,望着映在梳妆镜里的客氏的脸,大呼冤枉。
客氏冷笑一声,说道:“别装你娘的蒜,不就想打听一下,是谁说服陛下,给杨承应封官赐爵嘛。”
“是谁?”魏忠贤不由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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