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穹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幽幽道:“殿下琢磨什么呢?”
“啊……”前桥低头,见自己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无意识地把玩着梁穹那根随嫁木雕。对方伸出手,自己还舍不得放下,继续盘弄道:
“这真是等大小的?”
“自然。”
“我不信……”前桥凑近了道,“你把衣袍掀起来,让我比量比量。”
梁穹无语望着窗外大亮的天光,低声道:“这才什么时辰……殿下实在好奇,待入夜了,去床上看。”
“不要,床上哪有这里养眼。”前桥颇为自得地看着丁丁陈列柜,把手放在他衣衫外,对着那里轻轻揉捏几下:“让我比量一下就好,很快的。”
梁穹担心地看向堂中进进出出的丫鬟仆从,人人都有眼力价,不在他二人单独相处时凑近讨嫌,他还在犹豫,前桥已经在松他的腰带。
他只好往里站站,撑起衣摆,让她能轻松从裤中掏出,将绵软的阳物逐渐抚硬。于大庭广众下行此暗度陈仓之事,带来别样的刺激和快感,梁穹扶住柜门一角,尽量不发出声音,但呼吸声已渐渐转粗。
那物终于在爱抚中到达完全坚硬,前桥将根雕靠过来,凉凉地贴在一侧,见不仅大小一致,连弯曲的弧度都差不多,奇道:“还真是一般大,难道工匠打形的时候,要对比着原物看?”
梁穹喉结上下动了动,哑声道:“自然。木雕珍贵,也在于此……为使工匠造型精准,男子至少要硬上半个时辰,才能保证……轮廓贴合。”
硬半个时辰?脑海中浮现出梁穹在工匠面前红着脸撸硬的样子,他就还好,关键是成璧,简直想象无能。荆国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受虐倾向吧……相比之下,还是裁发带比较容易。
难为他一边压抑着喘息,一边还要解释这些话。前桥见他难耐,耳语道:“别出声,我帮你弄出来。”
“比过大小就罢了,无需再……殿下放手吧。”
前桥自然不肯放,抚摸着充血扩张的纹路,指尖抹开龟头少量溢出的液体,让红肿的头部整个湿润起来,握在炽热棒状物上律动。
两人呼吸灼热地喷在一处,梁穹的理智想躲,身体却缴械得一塌糊涂,只能单手发力抓住木柜的隔板,整个人绷得像笔直的弓弦。
就在此时,一个丫鬟冒冒失失走过来,在门口跪下,向梁穹汇报本月府中公子们的用度。
梁穹立即放开衣摆,那处充血的红棒和前桥的手腕无法被遮挡,从衣缝中探出头来,他不敢回头看,更不敢大幅度地推开前桥,用眼神暗示她停手,却见她咬唇笑着,仍旧握住微微摩擦。
他在床上浪荡,对外一直维持风度翩翩的形象,甚至能让那些传言和嘲笑找不到想象的依据,此时骑虎难下,只有咬紧牙关,生怕发出声响。
那丫鬟罗里吧嗦汇报了一堆,片字都未曾听进耳中,梁穹镇定答道:“好,你依此记下,送至书房,待我回去处理。”丫鬟不疑有他,领命而去。听着脚步声渐远,梁穹俯身去吻她的唇,气恼道:“殿下想看我出丑?”
前桥见他耳廓都红了,笑道:“天哪,你竟然也会不好意思?”
显然魏留仙只在床上锻炼了梁穹的脸皮,他红着面颊,将喉中的哼鸣释放进对方的唇间,双臂将她环绕起来,痴迷地吻了一会儿。待情欲已至极限,蓦然将头垂在前桥肩上,一边极速喘息,一边迅速将衣摆挡在下体前。
随着一阵收紧肌肉的微颤,温热的液体喷射在衣摆内侧,顺着布料纹路滴落至地面,独特的气味从空气中蔓延开来。梁穹嘴唇碰在她脖根处,轻轻咬了一下,气息还未喘匀,虚弱道:“你满意了?”
他不用敬语时格外可爱,前桥吻住那张喘息的唇,伸臂想抱他,却被他捉住手,不满地看着上面蹭到的精液。
他举起一角衣袍,反正已经脏污,便当抹布使用,刚想为她擦拭,却见前桥笑着将手指放在脸前,伸出舌尖在那处水渍上舔了一下。
梁穹并没立即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还举着衣角发愣,接着就像被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马上凑过来深吻,一直把前桥推到柜子上。
那双手已在无措中将精液抹上他的脖子,此时也不重要了,前桥好不容易从几近窒息的吻中突围,努力捕捉氧气道:“你怎么了……”
刚才都射了,这是闹哪样?
“去床上吧……”梁穹呢喃道,“再来一次。”
梁穹干脆将脏掉的衣服脱在地上,将她打横抱起,突然也不在乎白不白天,有没有人看见,径直向内室走去。
丫鬟们一看这阵势,手里忙活的活全放下,如洪水般跑出。
前桥的面皮绝对是属弹簧的,别人薄她就厚,别人厚她就薄,见梁穹放下床帷,开始脱衣,惊慌道:“你做啥?”
“侍寝,殿下想要吗?”
“想是想,但我要不起……”前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赤裸的胸怀,“你大概忘了,我大姨妈还健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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