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两个身上都染着草药汁,又只在山上呆了两天,确实不像打猎去的,村民一听,便也信了。
不过也是因着那一身一脸的墨绿色草药汁,盛黎娇没少被遇见的婶子笑话:“阿娇成了小花猫哩!”
小花猫怒。
回家第一件事,盛黎娇便支使男人给她烧热水:“呜呜你混账,你就是见不得我好看!”
“……我错了。”洛长青诚恳认错,烧好热水备好绢布,避嫌地退出去。
他脸上也沾着草药汁,胡子上也沾了不少,洗干净不难,但他想到前两天某个小娇气包说的话,去后院摸了一把镰刀出来。
“这么晚还去割草吗?”
“没,去洗个澡。”
夜幕降临,河边没了洗衣的妇人,洛长青往下游走了走,脱下上衣扎进水里,河水偏凉,激得一阵寒颤,他先洗了把脸,然后把岸边的镰刀取来,比划了两下,往下巴上靠去。
只是不知想到什么,他手腕蓦地一抖,刀刃在下巴上留下一道血痕。
等他洗完澡回家已经很晚了,从中午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也不知道家里的小娇气包会不会饿哭。
思及这个可能,洛长青的脚步更快了几分。
只是没想到,回家等着他的不是冷锅冷灶,家里点着蜡烛,灶台那边也闪着火星,一进门就能闻见米香蛋香,还能看见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姑娘。
开门声响起,盛黎娇扭头看去。
四目相对,两人都默了。
过了片刻,盛黎娇惊疑:“你谁?怎么穿了夫君的衣裳。”
门口的男人面皮白净,下巴上不带一点胡茬,头发也难得打理好扎起来。
男人眉峰凌厉,面孔棱角分明,薄唇轻抿,分明没有什么表情,可也让人有种不怒自威之感。
与之相反,她那夫君总是慵慵懒懒的,披头散发还蓄着许多胡须,不至于让人生厌,可也邋邋遢遢的,怎么说都不改。
许是她眼中的嫌弃太明显,洛长青被气笑了,三两步走来,捏起她的下巴:“你看我像谁?”
“总不会是我那邋遢夫君。”盛黎娇小声道。
别以为他没听出这是反讽。
洛长青又笑,忍不住凑近去:“邋遢夫君,嗯?”
“嘻嘻嘻!”盛黎娇终于破功,惊叹一声,全无矜持,一把抱住洛长青,还大胆地拿额头去蹭男人下巴。
洛长青顿时僵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往下看,不明白怎的又被小娇气包搂住了,男女有别,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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