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云涯一时有些哽咽,他分明是个从不落泪的男人,现在为何成为了爱哭的废物。他恨铁不成钢道:”这具身子太脆弱,不是我哭的。”
系统窃笑:“是是是……”
“闭嘴,滚开!”间云涯羞恼道。
一旁的应离舟看见间云涯落泪,羸弱的身子瑟瑟发抖,乌黑的长发披散脸色潮红,这副受屈又不服的模样,使他兴奋。
应离舟揪住间云涯的衣领,迫使他面对自己道:“难受么?”
“唔……”间云涯咬紧银牙,他要继续忍耐,这样才能积攒到痛苦值。
生理上的痛苦永远比不过心理上的摧残,间云涯的落泪是对他自尊的打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哭。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
他忍痛摇了摇头,随手推开应离舟,随即躺倒在床上。他的嘴唇干裂出血,一股腥甜气味散开,他舔了舔唇,这点血根本解不了干渴之急。
混账!!!他暗骂应离舟,系统忍不住小声吐槽:“你以前可就是这么干的……”
“滚……别在孤的脑子里烦孤。”
被折磨的暴戾的间云涯呵退了系统,那股灼烧的疼痛已经开始蔓延全身,间云涯难受的裹起床单打滚。应离舟云淡风轻的看着笑话,他故意将酒水倒在间云涯身上。
间云涯抓着床单,隐忍着一言不发,应离舟坐在一旁继续倒酒,他一边倒一边说道:“这酒水倒完,我这屋里可就什么水都没了。”
“滚…………”间云涯痛苦的翻滚着,脑海里痛苦值加一再度响起,间云涯红着眼低低地嘶吼着,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的低吟。
应离舟倒完酒水,他将酒壶掷在地上,摇摇头笑道:“青梧,你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间云涯趴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他咬紧牙关,为了痛苦值再捱一捱。
应离舟见他趴在里面肩膀一耸一耸,冷冷一笑,他召来一个奴才道:“去拿个狗碗,里面盛一点水端来。”
“诺。”
间云涯知道应离舟羞辱的意思,这伎俩他曾经最爱使用,以此磨灭一个人的心性,将他按在灰尘里弄得污浊不堪,便再也不会回到高高在上的地位。
哪怕他曾经是王,在他间云涯面前,也是会是一只任他践踏的虫。
今时今刻,间云涯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风水轮流转,可算是河东受了河西难了。
应离舟侧目欣赏着间云涯的折腾,他点起一炷香,一丝烟缓缓升腾,一股温暖香甜的气息很快蔓延在整个屋子里。
应离舟说道:“此香为暖香,冬日里点燃可使人浑身温暖。如今秋日天凉,不若提前点了。不过……”应离舟话音一转,“这香美中不足,人闻到会感到唇干舌燥,时常想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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