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泽摇头,并不是否定,是不确定,“再没有仔细检查完后,我无法给你肯定的答案。我只能简单的跟你解释,如果是天生的,这种情况并不算常见。”
严谨,小心,没有百分百的答案,不敢打包票。
确实是医生会坚持的态度,迟桃月的坚持松懈了,如果撇去其他,他只是个医生,是她的思想太脏。
“需要……怎么做?”
人真的很矛盾,在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抱着最坏的念头——大不了就去死。
其实不是真的不怕死,而是不会死。
生命的脆弱在迟桃月眼前真切的上演,死的人是死了,活的也该活,她虽然伤心,但也没有那种真的伤到要寻死的程度。
她所难过的,是黑夜里再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去依靠。
迟桃月也有自暴自弃的时候,难受了,却不想去医院,但要是机器人真的医不好她,那自然无论如何也要寻求医生的帮助。
靳屿泽的话在她的心里留了根,身体的毛病,小能见大,大其实小,没有确切的肯定,谁敢忽视,就算今天不让他查,等过段时间,也肯定是要去医院的。
去医院,一切都是未知的,医生会说什么,迟桃月不知道,是说她什么事都没有,小题大做了,还是说这么多年了,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注意,怎么现在才来看。
今天的警局是她一个人,改天到了医院,还是她一个人,那种感觉,迟桃月不想再经历一次。
“裙子提起来,腿……”靳屿泽后撤了一步,他等了几秒才开口,“跨在扶手上吧。”
靳屿泽再次蹲了下去,见她犹豫着未动,他给了她喘气的空间,缓缓起身,“你先准备,我去洗个手。”
南区的洗手间要绕到走廊的尽头,靳屿泽的脚步很稳,速度并不快,显然是避免她尴尬,给她独处整理。
心理准备是一回事,付诸于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像发烧一样,在这个带着凉风的秋夜,她的脸很热,热到视线模糊。
她睁着眼,也看不清靳屿泽的表情,只是被他手上的凉意激到,才恢复了点神智。
靳屿泽回来的时候,她的双腿分别搭在两侧的扶手上了,扶手前端刚好有两个突起,卡住她的脚,腿分得很开。
“别紧张。”,靳屿泽柔声安慰,他的声音砸在沉如墨的黑夜里,砸不进迟桃月的心里。
怎么可能不紧张,大腿两侧的肉都崩到一块去了,迟桃月吸着肚子,尽可能地把身体往后靠。
她答应地太冲动,哪怕找个没人的房间也好呢,再怎么样,找个能容纳得下两个人的客房也是轻而易举的,那为什么要在这呢?
“阿…阿泽…”
找个时候,迟桃月想起了她答应靳屿泽的称呼,她紧张得吸了口冷空气,喉咙透着干,有点痒,堵住了她的话。
靳屿泽抬头看她,“嗯?”了一声。
“没…没事……”,算了,就这样吧,迟桃月闭着眼,快点结束,不想再来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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