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宿醉,他没多少力气,“唉唉!”几脚,怎么踹都踹不开阮知林是真的害怕了,放着哭音道:“你…你到底是谁?”
韩策本想好好的吓一吓他,让他长记性,以后不要再一听见他这种声音,韩策就忍不住了,开口道:“是不是很害怕?”
“韩秘书?”
“嗯。”
“我在你家?”
“嗯。”
说完这两句话,阮知林就安静下来了,也不挣扎。
就像候鸟归巢,不再害怕。
韩策把被子松开,但不掀,只腾出手去抱他。
“所以,你现在知道我昨晚看到你一个人躺在外面是什么感觉了?”
一听韩策这样说,阮知林汗毛都翻直了,疑问三连。
我昨晚睡躺在外面?
外面哪里?
为什么会这样?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糟糕!我好像失忆了。
“我怕死了。”韩策声音沙哑,低低的贴在他耳边道:“怕你被别人捡走了了。”
阮知林也是一阵后怕故作镇定,“怎么可能,谁会捡我?捡我干……”
没说完。
因为韩策突然含住他的耳垂。
边咬边含糊不清地说:“嗯。捡回去干。”
“你!”
阮知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厚实的羽绒被被他一脚踢飞。
这才发现,这该死的韩秘书居然裸着上半身!
小麦色的肌肉线条清晰却不过分,还有腹肌,一块、两块、三块……
不对!现在是数腹肌的时候吗?
阮知林指着他,怒气冲冲:“你…你干嘛不穿衣服睡觉?”
韩策单手从床上撑起,另一直手抬高,指了指他,说:“睡衣被你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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