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自己,既然打定主意,便没什么怕被别人知道。
日子总是自己过,和无关人等的看法无关。
大家已经陆续上车,正隔着玻璃窗不动声色地看戏。
穆旻天一手牵着她,一手伸出食指在她的帽檐上轻轻一敲,说:“快走吧!”
这些众目睽睽下亲昵的小动作,促使萧鸣的脸很快红成山墙上连片的爬山虎。手心里不知是不是因为奶茶还是他手掌里源源不断的热力,出了一层潮乎乎的汗。
“谢谢!”
上车前,萧鸣抬起头,回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人这一生中,总会有些画面永远定格,从眼底投入脑海深处,不管过多少年,过多少事,这些画面总是随你心愿,何时何地都能清晰浮现。
在穆旻天的脑海,从今以后便多了这样一幅再也忘不了的画面:萧鸣站在车边,手捧奶茶,长发如黑丝缎垂在胸前,深蓝色的鸭舌帽几乎遮住了她巴掌大的脸,那脸朝他微微扬起,嘴角扬着只属于她的调皮里带着羞怯,恬淡里带着爱慕的笑意,山坳里的阳光温柔地撒在她的脸颊上,她白皙的皮肤在那柔和的光线下亮得透明。
美丽,却不自知。
第24章
秋分过后,天色黑的一天早过一天。车队开进港口小镇时已近黄昏。
萧鸣将车窗打开一条缝,迎面灌进来的海风夹着咸腥,隐约听见海浪拍打声。
“到了到了!”
车里的大部分人都睡着,不知是谁叫唤了一声,惊扰了各自好梦。
他们的头发在车背上揉搓了大半天,站起身的样子皆是疲乏而慵懒,纷纷打着哈欠说:“终于到了!”
落脚的饭店就在海边,规规矩矩的三层白色小楼,是部队内部的招待所,不对外营业。
两辆车并排停进饭店小院,朱鸿飞开始招呼大家取行李,已经拿到行李的,可以去前台办理入住。
“设备怎么办?”
慰问演出的音响设备一共五个飞行箱,阚焰想到要把这些设备卸车装车不禁头大,扯着嗓子问了一句。
朱鸿飞朝车肚看了看,摆摆手说:“放车里吧,反正是咱们自己的车,锁好了,丢不了。”
阚焰如释重负,为了显示录音助理的作用,十分积极地找到了萧鸣行李箱,自己拖着。
“我自己来!”
萧鸣上手夺。
阚焰把行李箱往自己背后一甩,整个用身体挡住:“不用,反正我手里空着。”
“你的行李呢?”萧鸣问。
“我就这一个背包。”阚焰朝萧鸣得意地笑笑,露出那口标志性的大龅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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