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韩安乐心中所想,陈曗起身理了理衣裳,笑道:“乐儿,我现在这衣裳被你的泪水打湿了,你可得负责。”
“嗯,好!”韩安乐闻言,也不推辞,点头柔柔的应着。
说罢,韩安乐便起身下榻走到房间的另一处,弯腰在柜子了翻翻找找的。
陈曗也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就走了过去。
等到走到她身边时,韩安乐似乎找到了,起身抱着一件衣裳转身看着他笑。
“近些年来,乐儿在宸熙宫里闲来无事,就为三郎做了一些常服、寝衣之类的,我绣功不好,三郎可不许嫌弃。”
韩安乐抱着衣裳走进他身边,一副不容他拒绝的要把他身上的那件给脱了,然后再为他换上自己所做的衣裳。
本来这一切应该很顺利的,然而开头就卡在了陈曗腰上的大带上。
韩安乐解不开。
看着韩安乐与大带挣扎了半盏茶的时间还没有解开,陈曗低头轻笑出声,随即他的大掌握住了韩安乐的手,手一动大带就解开了。
“乐儿以后可要好好多学学如何解男人的腰带。”
陈曗低身凑近她的耳畔低沉的说了这么一句,就“哈哈”大笑的拿着她手上的衣裳当着她的面换下了衣裳。
陈曗的不避讳,让韩安乐“唰”地一下红着脸转过身去,嘟哝着骂陈曗“登徒子”“流氓”。
除了重复这两句,韩安乐是再也找不到其它词汇了。
见韩安乐骂他,陈曗也不恼,心情反而是更好了。
摸着这上好的布料做的衣裳,陈曗快速的穿上身。
穿好后,陈曗理了理衣裳,赞叹道:“乐儿的绣宫若说不好,那宫里尚服局的绣女们可要羞愧自如了。”
这话陈曗倒是没有说错。
韩安乐的绣功在洛京城里那是出了名的好,而且韩安乐的绣功还是师传于青荷姑姑她老人家。
据闻这位青荷姑姑曾经是伺候文帝发妻文德皇后的。
而那位文德皇后出身于琅琊王氏嫡长女,其绣功堪称洛京城第一。
至于伺候过文德皇后的宫令宫女为何会去教一个曾经与文德皇后争宠的后人之孙,除了青荷本人谁也不知道。
连韩安乐自己都不知道。
这事一度让众贵女们羡慕嫉妒恨。
可除了在心里羡慕嫉妒恨之外,也别无它法。
因为韩安乐受先皇宠爱,陈曗护着。
陈曗说完这句话,韩安乐忽然转过身,欲哭不哭盯着他,“你把我当作什么了?绣女吗?”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意思到说错话的陈曗求生欲极强,连忙否认三连。
然而并不想理他的韩安乐睨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叫人摆上膳食。
睡了一觉醒来,还没吃午膳的她,肚子早就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没等一会儿,宫女们就有条不絮的将膳食都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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