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穎。」他說,「不如我們就給妳同學來點健康教育。」
徐丹穎抬眼才發現鄭翔立居然還沒走,落寞的神情讓她有些不忍。他的本質並不壞,大概也是情不自禁。
程尋見她眼裡猶存憐憫,輕扯嘴角,掰過她的臉,「可憐他?要不好人做到底再下去讓他把剛才的事做完?」
他淡著臉色,吐出的話尤為粗魯。
「沒有。」她低下眼,不怎麼想看程尋的眼睛。
他的眸色偏淺,陽光自擋風玻璃落入他的眼,染成一對亮澄澄的金子,他是個自帶光的人,或許也是因為這樣,他沒有害怕,彷彿在嘲笑她的蒼白。
這舉動倒讓程尋以為她是委屈,像是她也是別無選擇才上了車。
徐丹穎恍神之時,程尋捏過她下巴俯身再次去吻她。她措手不及這人明明說不喜歡親嘴。
他下手向來沒有輕重,徐丹穎承受不住,偏頭避開,在後腦勺即將撞上車窗時,程尋的掌心自她的腰背上移,壓過她的腦袋,兩人吻得更深了。
男女火熱的身軀貼得密不透風,暖熱的胸懷捂融了她身上的寒氣,徐丹穎心念微動,微微開了檀口,誠實的伸舌去勾他。
再次嚐到她的滋味的程尋,如同久旱逢甘霖,體內的細胞活絡急躁。
他確實不親女人,唾液互換的過程,他的潔癖就犯。
男人的聲音低啞,熱氣打在她白玉般的脖頸,軟實的動脈一路流暢至她細緻的鎖骨,腦海飄來程恩渝的話,他驀地一笑,「徐丹穎,做人就該對自己誠實,妳想要我。」
徐丹穎對於自己的身體反應也是萬般無奈。「怪我。」
從小到大她沒什麼和他人相處的經驗,更別說是異性,再別提兩人還是上過床,現下還糾纏不清的狀況,徐丹穎唯一想到的只有把這件事徹底掩埋,兩人互不往來,偏偏還是碰上了。
這回還是她主動招惹。
程尋卻主動攬錯,「不,怪我。」
徐丹穎微訝。
程尋長得不差,個性就如程恩渝所說,不怎麼樣,但就在剛才她竟覺得退一步的程尋有溫柔。
只因在她的人生中,認錯的都是她。
她收了準備說出口的道歉,一時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思忖幾秒,「我該說什麼?」
程尋聽完就笑。
「不用。」他沉笑,「妳只需要把腿張開。」
怪他。
當天就該把她弄得下不了床。
程尋沿著她漂亮的脖頸吻著下去,能感受到她胸骨下的心臟微微加快,大掌掐著她的肋骨往上,碰至胸乳。兩人的衣衫雖有些凌亂,不算裸露,卻無端營造出一股淫靡,足以讓外頭的鄭翔立看直了眼。
程尋的手掌隔著衣衫揉過徐丹穎的乳肉,壓出了深溝,所撫之處彷彿都嵌上快感,徐丹穎沒忍住的哼出了聲,咬牙道,「我趕車,你先送我去車站」
程尋手沒停,甚至想往下探去,徐丹穎分神制止,耳畔傳來他煩躁的嘖聲,「什麼時候回來?」
徐丹穎一頓:「禮拜一。」
話完,男人忽然伸手壓她的脣角,她的脣形很漂亮,被他吻了之後帶上水澤,香艷欲滴。
程尋瞇眼,忽而將食指伸進她嘴裡,半強迫的讓她張口,口中多了異物,美眸睜大,徐丹穎嗚噎幾聲,軟舌纏上男人發燙的長指。
男人的眼神深暗,先是兩指,再來三指,使力攪弄,指腹在舌面打轉,張口過久,津液自女人的嘴角流出。他抽手,低頭咬住她的下脣吸吮,接吻的水聲響亮,他含住她的舌頭不讓她收回。
不同於夜晚的朦朧沉醉,他們在白日墮落纏綿,甚至外頭還有觀眾。
可是程尋不在乎,他是個永遠不在意他人眼光的人。
過於激烈的擺弄,徐丹穎自喉間擠出呻吟,程尋總算鬆口,起身抽了一旁的濕紙巾擦拭手指,凌亂的衣襟也沒整理,打檔踩上油門。
車身與外頭僵硬的鄭翔立擦身而過,徐丹穎低頭整理半開的襯衫,餘光瞥見他褲前更深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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