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也不管他,由着他。
她有时候觉得蒋之男就是绷的太紧了,凡事都要瞻前顾后,所以很多时候处理不畅,就变成了唯唯诺诺!
久而久之,蒋家那群人,便都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需要放松,她今天心情还不算太糟糕,便也陪着他小酌了几杯。
几杯酒下肚,苏黎有些飘飘然起来。
将之男趴在桌子上,回忆起过去:“阿黎,你还记得你手术后,我们见面的情形吗?”
“当然记得。”苏黎撑着脑袋,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说:“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蒋之男听着她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他并没有打断。
只听她说:“我苏黎这辈子没什么朋友,你蒋之男算一个。能在危难之中奋不顾身救我的人,只怕这辈子也等不来几个。所以,蒋之男,这辈子除非我死,否则你便永远是我朋友!”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坚定,倒一点不像喝醉了。
但是蒋之男知道,她还是醉了。
否则如何会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并非这里,而是多年前蒋氏那场周年庆?
隔壁桌的陆一鸣微微蹙眉,他倒是没有料到这两人原来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明明一个满身戒备的女人,偏偏对这蒋之男毫无防备,甚至是有些依赖的。
原来是救命之恩,那就不奇怪,为何蒋之男能住进这样一个女人的心了。
陆一鸣第一次见苏黎的时候,便知这女人,看似温和随意,实则冷漠坚固!
诚如何路平所言,这样一个女人,又岂是蒋之男驾驭得了的?
原来,这中间真是渊源颇深。
蒋之男只是有些微醺,但是并未醉。
他看着对面的女人像是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阿黎,你说为什么人换了一颗心之后会变成截然不同的人。你明明可以活得简单一点的,为什么非要踏入这趟浑水?”
从前的苏黎,和如今的蒋之男其实是有相似之处的。
都是被家族遗弃的棋子,唯唯诺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恼了别人,害怕任何一个人因为自己而伤心。
苏黎轻笑道:“活的太谨慎,不如活的任性一些!”
蒋之男闻言一怔,良久未语。
苏黎摇摇晃晃起身道:“不早了,你送我回去。”
彼时陆一鸣想,在苏黎心中,蒋之男不过是个有些特别的存在。
而这段话,他也只是一听而过。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能让苏黎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委实是不多的。
而蒋之男,是他深觉碍眼的存在!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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