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打算劝改这位神父的信仰,而作为女神她又不可能信仰别的神明……“特地希望我前来,若是因为这般没有意义的事情,我可不确保我动怒的后果哦?”
“我只是在履行我作为监督者的权益和责任而已——ruler,我们已经知道你是被爱因兹贝伦召唤出的从者。”
“从者?这个词让我感到不快姑且不论,你是想要指责我说被圣杯召唤的说辞是谎言还是想指责我的立场呢?”若是前者,被“小圣杯”召唤自然也算由圣杯召唤,“如果认为我并非公正,那么难道身为监督者的你就称得上公正了么?”
真是有趣。
所谓持秤的“ruler”和号称绝对中立的圣堂教会,都有自己的私心。
“妄想隐瞒我没有用。顺带一提,虽然我知道assass还存在着,我可也没分享给任何人这个消息。”卫宫切嗣可是自己察觉的呢,这么想的女神脸上再度浮现笑意,“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应该各凭本事。”
普莱娅和言峰璃正对视着。
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导致不公的真正内|幕打量着这位可能导致计划脱节的神明,他隐晦地看了眼一旁的忏悔室,还是吞下了到嘴边的话。
“这就是你找我前来的第二个原因么?”普莱娅撩起了脸颊旁的发丝,没有继续为难这个可怜的神父——让神父同意忏悔室用作祷告以外的用途一定很为难——她缓缓拉开门,再听着门在身后合上,“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等我呢,吉尔?”
这个忏悔室,根本已经奢华地不是忏悔室的样子了。
柔软的沙发,桌面上金灿灿的黄金棋子,还有四处摆放的各种上等酒。
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慵懒地晃着手中的酒杯,这般迷惑人心的模样还真是可恨地熟悉。
“这不是最高效的做法吗?教给我耐心等待的人可是你呢——”吉尔伽美什微微向后靠了靠,犹如调情一般地拉长调,“你见到他了吧?”
“你是说□□卢伽尔么?确实。”普莱娅环视一圈,却没有发现其它可以坐下来的地方,“关于这一点,你的确需要给我答案。”
“你又想知道什么呢,普莱娅?更何况,你也欠我一堆答案吧?”他微微正了正身,留出了身边的空档,意味深长地道,“不过,既然是你,让本王好好回答替你解惑也不是不可以哦?”
他肯定是故意的。
确定了这一点的女神推开了桌上的棋盘,索性就坐在了桌沿上:“你总是没放弃想要掌控我的决心呢,吉尔。”
“你不也从来都不乖巧地顺从么。”对普莱娅的动作一点都不意外的吉尔伽美什继续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怎么,现在打算对那家伙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了么?”
“我真高兴你没用‘爱’来讽刺我。所以呢,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如你所见,他就是那般可笑至极的蠢货。”听他这般的口吻,倒完全不像是在描述自己的儿子,“妄想用一己之力来挑战本王——还真是不自量力的愚蠢。”
“那也是你教导的问题吧?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想询问的并不是这个。”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大言不惭的话语。怎么,从那次逃离之后,一直都没出现过的你反而现在又想重新指手画脚了么?”说着这样毫不留情的话语,吉尔伽美什脸上居然露出了堪称柔和的笑意,“你也没有思考过他本人是否愿意在千年后接受你的指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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