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了她。
李纵“操”了一声。
“别那么没素质。”叶雾初说,“B市提倡建设文明城市,万一以后说脏话也罚款,我可不给你出钱。”
“……”
他彻底失去语言。
她愉悦地弯了眉眼,“来房间,帮我挑几件衣服。”
几套挂脖连衣裙都是亮色系,不能再辣。
要么大露背要么小露背,裙子堪堪盖住大腿。
“男的女的?”
“啊?”
“开演唱会的。”
“男的。”
李纵介意了起来,哪套都有缺点要挑,要么是嫌裙子把人显得五五分,要么是说腰线做太短显得她腰长,总之没有一条合他心意的。
叶雾初:“……”
这醋能吃得再明显一点。
她又不是穿给小偶像看的,穿给他看还挑三拣四。
越挑她越不想听话,挑了一件复古蓝的牛仔挂脖短裙——问就是,他有一条颜色一样的牛仔裤。
“不听话还让我挑,嗯,玩我。”李纵确信,“渣女。”
“渣个锤子。”叶雾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穿你那条颜色和它一样的裤子。”
“你说穿我就穿、我不是很……”他想到那个词,厚着脸皮含糊吐露,“……妻管严?”
“不穿拉倒。”
激将法远比顺毛有用。
叶雾初对着镜子上妆,她嘴硬的竹马换了身衣服,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露脐短T,腹肌存在感不能再强,甚至胸肌都勾勒出大概的轮廓。
有一点守男德地贴了乳贴。
她忍着笑,继续拍着粉底——是蛮好笑的。李纵所谓的脾气,就是同样露给别人看。
她是无所谓啦,看不就看呗,只要不上手摸,都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倒不如说越多人看他,她越兴奋——看到没、看到也不是你的。
手往兜里一插。
叶雾初还是不理他,一句话不说,专注地打扮着自己。
李纵烦躁地踢了踢茶几,踢出点声音。
他像个失宠的怨夫,谁懂,昨夜还流着口水叫他“老公”,起来就翻脸不认人。
……总不能是记得他说爱她,记得他说想死在她床上,盘算着跟他淡了?
“……次——”
他硬生忍住脏话,总不能求婚?总不能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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